“只有您。”
“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放心话,您看着不就好。”绵绵爬起来,跪在座椅上,舔着白霄耳廓,把吮住耳垂,可怜巴巴,“不要让去祸害别人……”
犹如无骨游蛇样滚在白霄怀里得寸进尺地亲昵。
“闭嘴。”那破锣嗓子太凄惨,像是会啼出血似,白霄再大
大掌揉揉绵绵头发,柔软发丝在手指间穿梭着,那些汹涌风,bao看似慢慢回归平静,也只是看似。
“可怪?”路划到绵绵脖子,那儿留下青紫印记昭示着什,绵绵后怕地缩缩,白霄也收回手指,大拇指在绵绵滑腻脸蛋上摩挲着。
绵绵摇头,心中大大松口气,警报算是解除吧。
声音像是在磨砂纸上滚过般:“您生气,……很开心。”
男人眼梢微挑,听不出喜怒:“开心什?”
他早就想这干,想要细细品尝这个男人。
绵绵在凸起喉结上转着圈圈,慢慢移到下颔,柔软发丝划过白霄肌肤,舌苔撩过那细致柔韧部位,片片湿亮。
绵绵孜孜不倦地舔吻,犹如只寻求安慰小猫。
点也不以为耻,能得到想要,他无所不用其极。
白霄冷眼看着,唯有搂在绵绵腰上手腕桎梏得更紧,昭示着他并非无动于衷。
绵绵摇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哪怕喉咙痛如刀割也不敢耽搁,些许哭腔:“是干爹……孩子不是。”
当然,哭腔是刻意。
被误会也怪不白霄,夏楚楚当初默认为什会受到那多认可,个个都以为他喜当爹,风流多情。归根结底是因为莫晓希长得与他有点像,他和莫爵在长相上是有几分神似,孩子却更像他,这都什事啊。
这话出,白霄愣下,这种略显空白表情在白霄脸上极为罕见,恐怕还是人生头遭,又是可笑又是不敢置信自己会在小家伙身上栽个又个跟头。
他……只是嫉妒得发疯。
“您是在乎。”
白霄看着他,默然不语。
接下来绵绵简直像豁出去脸皮。
“再说,也没女人愿意要,个人到哪里去弄那大孙女给您。”
“有您在,哪还有时间看他人。”
终究,寻不着,舍不得,放不下。
绵绵更兴奋,白霄反应很少,但只要有,他就会抓住这个机会。
越发卖力地讨好,他偏偏不碰唇,却将白霄脸和脖子舔得湿漉漉,温情脉脉模样任是铁石心肠人也无法不触动。
这个狡猾家伙,也许早就抓住他弱点。
白霄将小猫样孩子搂进自己怀里,绵绵柔顺地靠过去,满是依赖。
松开对绵绵桎梏。
绵绵感觉到白霄软化,立刻顺杆子往上爬,偷偷翻过身,看着白霄眼神带着几分委屈,迷茫眼中水光潋滟,虽然喉咙疼得难受,但绵绵没有反抗,他弯着身体,以乞求姿态靠近。
白家是沉寂在黑暗里庞然大物,这地方出生人,都非常忌讳被碰到脖子。
这与他们职业和所处环境有关,脖子是命门,不是骨子里信任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们脖子。
绵绵在离颈动脉还有寸时候停顿下,见白霄放任之,绵绵就大起胆子,轻轻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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