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逼着她在生辰这天去见洪晚情,还害她落崖。难怪她昨日总是闷闷不乐,他暗怪她过分拿乔,殊不知,他才
丫鬟本来有肚子关心话,撞上傅霆州视线后,她像是被老虎盯上,霎间哑声。傅霆州面无表情,冷硬道:“母亲既然受惊,那就好好休息,不用关心外面事。”
丫鬟被吓到,下子意识到自己犯忌讳。女主内男主外,外院事,女人是不能问。老夫人也是昏头,竟然跑来打探侯爷。
丫鬟赶紧垂首,战战兢兢道:“奴婢并非有意冒犯,请侯爷恕罪。”
傅霆州哪有空和个小丫头置气,他眼都懒得扫,道:“下去吧。”
丫鬟蹲身,连忙低着头退下。丫鬟有些急切脚步声落在地上,越发显得屋内安静。管家亲自给傅霆州布菜,弓身问:“侯爷,过两天就是腊八,今年节礼还按去年送吗?”
朝,心疼不得,命奴婢过来给您送些服帖热食。侯爷,您身上伤严重吗?要不今日和衙门告个假,歇天吧。”
傅霆州整理朝服袖摆,眼睛也不抬,道:“有劳母亲挂念,小伤而已,不妨事。”
这个丫鬟是陈氏身边红人,将陈氏做派学十成十,在内宅里面颐指气使,见着傅霆州立刻满面赔笑。她小心觑着傅霆州脸色,说:“侯爷,昨日事可把老夫人吓坏。老夫人听说您这里亮着灯,宿都没睡好。侯爷,昨日到底是谁胆大包天,胆敢袭击镇远侯府?”
真是群蠢货,傅霆州瞭下眼皮,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昨日镇远侯府和永平侯府在下山途中遇袭,洪三小姐更是差点滚到山崖底下,最后洪晚情没事,反倒是王言卿落崖。傅家毕竟也不是吃素,先前被打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立即组织反击,对方见先机已去,毫不恋战,马上就撤。
傅霆州粗粗止血,当即要亲自去寻王言卿。然而洪晚情不停地哭,陈氏拉着他手念叨害怕,傅霆州脱身不得,只能将寻人事交给亲信,自己先护送女眷回来。
大明是人情社会,家族政治,人情往来也是很重要环。节礼看似是两府女眷相互送东西,但里面牵扯却是方方面面。按理这是当家主母活,但以傅昌和陈氏脑筋,傅霆州可不敢把这种事交给他们,只能自己操心。
傅霆州正待说话,忽然脑中闪过什,忙问:“今日是什日子?”
管家被问得愣下,回道:“今日腊月初二。”
“初二……”傅霆州站在原地,心脏忽然阵抽痛。
昨日是十二月初,她生日。
等回城后,永平侯府对他千恩万谢,永平侯也说来日亲自带洪晚情登门道谢。两家人都是在政治漩涡中历练过,知道轻重,永平侯和傅霆州不约而同压下此事,只说女眷上香路上受点小惊吓,没有声张遇袭事。
傅霆州回镇远侯府才好好包扎,他晚上守着外面动静,不断发号施令,但是,传回来都不是他想听消息。
她不见。像从未出现在他身边样,彻底消失。
傅霆州担心王言卿,也为陆珩手眼通天程度胆寒。可是镇远侯府这些人,不能给他解忧就算,竟然还跑来问,昨日袭击他们人是谁。
傅霆州都要被气笑。还能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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