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人不配合,调查就进行不下去。不过没关系,王言卿已经从他们脸上得到答案。她换种问法,道:“发生这种事情,很是同情。能去见见梁小姐吗?”
另几个人听到王言卿话理都不理,只有个族老拉着脸,居高临下道:“这是们梁家内部事,不劳外人插手。”
梁家人态度轻慢,王言卿没生气,陆珩却不舒服。不识抬举东西,看来下次就该把这些人提到诏狱里审问,王言卿好声好气和他们说话,他们倒得脸。
陈禹暄看指挥使脸色就知道要坏,他赶紧接话,救场道:“梁兄走,梁大少爷下落不明,府里没有当家人总不是件事。和梁兄也算相交场,如果有什能帮得上忙,愿意修书封,请京城同僚活动活动。但是,总要知道具体情况,将来上官问起,也好回话。这位姑娘是信得过人,绝不会将今日之事传到外面。自然,如果太太和族老觉得不方便,那就当多事,就此告退……”
陈禹暄说着作势要走,梁文氏和族老见慌神,连忙将陈禹暄拉住,百般
王言卿询问,梁文氏回头看看,眉毛拧着,似乎不太情愿。但陈禹暄也露出副很感兴趣样子,梁文氏只能答道:“没发生什。白日们都待在家里给老爷守孝,晚上大少爷用饭就直接回房,他在自己房里看书,看到很晚才熄灯,第二天早就出门。”
王言卿紧盯着梁文氏眼睛,问:“那晚梁榕看书到什时辰?”
梁文氏眼睛快速眨眨,眼珠微微向上翻,停顿几息后她像是受到冒犯般,拍下扶手,愤怒道:“大少爷事情,如何得知?”
向继母问成年继子晚上活动,确实有些不敬。陈禹暄见状,连忙出面圆场:“太太,们也是想早点找到大少爷,并非有意冒犯,太太勿要见怪。大少爷深夜还在看书,还真是勤勉。”
梁文氏生气,她沉着脸,紧紧抿着嘴,之后句话不说。陈禹暄也不好再问,他叹口气,说:“太太,族老,梁兄刚走,按理不该说这些话。但人有旦夕祸福,大少爷这久都没找到,恐怕要另做打算。”
三位族老跟着叹气,梁文氏低头,用帕子掩住半张脸。位族老长叹道:“梁卫尸骨未寒,梁榕又在这个当口失踪,真是祸不单行啊。”
听到这里,陆珩不动声色打个手势,陈禹暄接到,心领神会地问道:“恕在下冒犯,但在行路途中,隐约听到贵府千金传出些不好传言。敢问这些传言可是真事?是不是有人借机抹黑梁家?”
陈禹暄提起这个,屋里霎间安静。三个族老对视眼,低头低头,垂眼垂眼,只有人叹声,悲痛道:“是梁家家门不幸,有女如此,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这些污糟事竟然传到陈千户耳中,实乃罪过。”
梁家人这样表态,那就说明梁小姐通*传闻是真。王言卿目光从几人脸上扫过,问:“梁小姐通*事,确实抓到现行吗?”
梁家族老视通*为丑事,他们听到王言卿个女子竟然将“现行”挂在口边,又鄙夷又惊讶。这是个姑娘家能问吗?念在王言卿是陈禹暄带来人,他们没有发作,但也沉着脸,句话不肯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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