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瞥陆珩眼,毫不留情戳穿他:“不要装,你早就发现。”
被看出来,陆珩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地点头承认:“没错。但更想知道卿卿是怎发现。”
“梁文氏破绽太多。如果梁榕真失踪,她确实不知道梁榕去向话,那她表现出来应当是气愤、牢骚,可是她乍听到锦衣卫上门,第反应却是恐惧。若没有做亏心事,怕什呢?梁榕只是失踪,她却将梁榕房间门锁住,说明她知道这个人不会回来。当问起梁榕十七那日去向,她屡次用帕子遮挡脸部,而且不自觉地捏手指。切迹象都说明,梁榕并不是出门访友,他极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陆珩点点头,问:“如果是人命案子,判断死亡时间和死亡现场就尤其重要。依卿卿之见,这两样分别在哪里?”
王言卿微微沉吟,压低声音说:“死亡时间不敢确定,但怀疑,梁榕是在家里遇害。”
说好话。陈禹暄和梁卫虽然同是千户,但京城官和外地官在实权上天差地别,如果陈禹暄愿意帮忙,说不定梁家千户继承就有着落。
梁家族老古板傲慢,恨不得自行将女儿处死,哪能让外人去见梁大姑娘?但他们有求于陈禹暄,陈禹暄话都说到这里,他们不敢不从。他们心想王言卿不过个女子,能问出什来,便勉强同意。
唯有梁文氏皱眉,脸上并不情愿。她也不知道怎回事,对上王言卿那双明镜样眼睛总觉得怵得慌。但梁文氏不敢得罪陈禹暄,便站起身,说道:“有劳姑娘。们家大姑娘不懂礼,妾身陪姑娘起去。”
“不用。”王言卿说,“自己去就好,夫人自去忙吧。”
王言卿说完,没等梁文氏反应就转身走。梁文氏还想再追,被陆珩悠悠瞥眼,下子骇得钉在原地。转眼那两人走远,而身后陈禹暄说起千户继承事,梁文氏左右为难,最后只能打发身边丫鬟赶紧去追,自己留在会客厅听陈禹暄说话。
“哦?”陆珩回头,饶有兴致地看着王言卿,“梁家好几个人都看到梁榕清晨出门,之后再没有回来。你怎知道不在外面?”
“还是多亏梁文氏,帮样样排除。”王言卿说,“梁文氏遍遍强调梁榕像往常样出门,家里没有发生矛盾,她重复这多遍,说明她心里很在意这件事。她想将们视线从梁府转移出去,暗示们梁榕是在外面出事,因此将目标锁定在家里。陈禹暄提出去梁榕房间看看时,梁文氏紧张舔嘴唇,便怀疑梁榕房间里有什。她开锁时,身体朝着梁榕寝
说来说去,梁家千户传给谁,才是现在最重要事情。
王言卿和陆珩出来后,根本不需要梁府下人指路,径直往绣楼走去。期间梁文氏身边小丫鬟追出来,试图给他们领路,陆珩只个眼神就让她不敢再动。丫鬟不敢靠近又不敢回去,只能壮着胆子缀在后面,远远跟着他们。
这个距离丫鬟听不到他们说话,陆珩便留着她去。陆珩压低声音,饶有兴致地问:“卿卿,你又发现什?”
王言卿张小脸素白,她顿片刻,低声说:“怀疑,梁榕可能已经遇害。”
陆珩轻轻挑眉,虚心问:“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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