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方向,全程刻意用背对着书房,后来她发现们在书房时,紧张声音都变,所以才确定,梁榕书房就是案发地。”
陆珩定定望着王言卿,不动声色从她冷静眼、挺拔鼻、纤薄下颌线扫过。他本来只是试试,没想到,她给他惊喜比预料中大多。
陆珩慢条斯理地开口,问:“可是,有人看到梁榕出门,你却说梁榕在家里遇害。既然如此,梁榕出门如何解释?”
王言卿眼眸漆黑,点缀在她素白脸上,像墨玉样莹润生光,她停顿会儿,猛不丁说:“怀疑那天出门,并不是真正梁榕。”
陆珩挑眉,不紧不慢地问:“哦?”
“丫鬟说梁榕那天很早就出门,而且途中没有和别人说话,看丫鬟惊诧语气,这在以往应当是很不常见事情。个人行为般不会改变,除非那个人不是他。假扮梁榕之人必是凶手,凶手如此大费周章作秀,多半是为遮掩某个时间。于是试着询问十月十六,结果,梁文氏想都不想,就把那天梁榕行程说遍。”
王言卿没说完,陆珩就开始笑。王言卿朝旁边瞥眼,不高兴道:“你笑什?”
陆珩不说话时候眼睛都湛然生辉,此刻因为笑盈上层水光,那双桃花眼越发晶莹潋滟,灿若星辰:“所以,你才问梁文氏,继子晚上什时候睡觉?”
陆珩当时听到王言卿问这句话时候就要笑死,也亏她敢说。王言卿当时心想着追查线索,并没有多想,谁知道他们往这个方向发散。此刻被陆珩点出来,她恼羞成怒,本着脸道:“你还听不听?不管你。”
陆珩赶紧忍住,哄着王言卿道:“好好,怪思想龌龊,不说。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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