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毕竟是镇远侯,却称之为贼,是相当不礼貌行为。王言卿本来觉得她不会说这失礼话,但想到傅霆州所作所为,又觉得自己如此讨厌他,蔑称其为贼似乎也说得通。
既然这是从前自己做法,王言卿踌躇会,便也接受。她问:“二哥,傅贼这般猖狂,们以后要怎做?”
陆珩好险忍住笑,依然端着完美无缺好兄长形象,似叹似哀地看着她:“此贼死不足惜,但他却害卿卿受许多苦。说起来还是二哥不好,若早些发现,何至于此?”
王言卿听到这里肃脸,她撑着床榻直起身,认真地看着陆珩,说道:“二哥,你不要什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行得正坐得端,怎能防住小人偷袭?他竟然趁人上香时下手,实在*诈,二哥你没防备也是情理之中。失忆乃是意外,哪能怪你呢?”
陆珩静静听王言卿义愤填膺骂人,听到后面,陆珩几乎
陆珩说这话时语调淡然,虽然脸上依然从容不迫,但眼神转冷,神态转硬,看就不喜欢此人。王言卿半靠在榻上,将陆珩神情尽收眼底。她没有看出丝毫勉强痕迹,毫不怀疑地便信。
哪怕她觉得,叫人“傅贼”这种做法,不太符合她性格。
二哥心情不好,王言卿下意识降低声音,试探地问:“二哥,他对陆家做什,为什叫他……”
王言卿顿顿,才说出那个莫名拗口称呼:“傅贼。”
陆珩半垂着头,眸光粼粼锁着王言卿,他看会,慢条斯理说:“因为他对你,有不轨之心。”
王言卿皱起眉,觉得事情走向越来越奇怪。陆珩轻轻叹声,握紧王言卿手,说:“怪不好,没保护好你。小时候带你出去玩,无意遇到傅霆州。他对你很感兴趣,屡次警告他,他还是不当回事,变本加厉骚扰你。后来,就很少带你出门,在外面也尽量隐藏你消息。所以,除陆家亲眷,外人很少知道你存在。但饶是如此,傅霆州都不死心。”
王言卿眼睛睁大,清凌凌注视着陆珩,认真等着他后面话。陆珩沉痛地叹气,缓会,才以种难以启齿口吻说:“你慢慢长大,到说亲年纪。明明没有露出过任何你要嫁人意思,他却不自量力,想要求娶你。更过分是,他许诺不是正妻之位,而是妾室。”
王言卿轻轻“啊”声,心中仿佛有什地方抽痛下。之前听陆珩讲述和傅霆州恩怨时,王言卿像浮在云端,虽然切合情合理,但她总觉得没有真实感。然而最后话霎间勾动她情绪,她没有记忆,走到今日全凭直觉,她体内情绪明明白白呼应着陆珩话,王言卿再无犹豫,全盘接受陆珩说法。
既然如此,那傅霆州这个人就非常可恶。王言卿颦眉,不悦道:“他只见女子面就死缠烂打,若他真见倾心,多年来不依不饶要娶女方做正妻,还能称他句深情,他却要纳人为妾。这样人,岂可托付终身?”
陆珩抚摸着王言卿手腕,听到这里,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也是这样想。明确拒绝他,他恼羞成怒,在城外暗算,混乱中害你撞到头,失去记忆。这种人猪狗不如,你以前非常讨厌他,都叫他傅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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