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说这些话时直望着她,眼眸诚挚,像是在说世界上最重要事。王言卿被说红脸,恼道:“那是你用哥哥眼看,所以才处处都好。其他人怎会如此?”
“怎不会?”陆珩说,“都喜欢姑娘,别人怎会不觊觎呢?你要自信些。”
王言卿听到这些话,手指不受控地抽下。她不知道陆珩话中“姑娘”到底是指妹妹还是别什,她刹间慌乱,反应过来后虎脸,收起腿就要下榻:“你总是胡说八道,不理你。”
陆珩悠然含笑,伸手横在王言卿身前,轻轻松松便拦住她下榻路。陆珩道:“好,卿卿不喜欢,不说就是。如果
都忍不住眼睛里笑意。她并不知道,她骂那个偷袭小人,正是面前“二哥”。陆珩坐得更近些,握紧王言卿双手,双眸子醉吟吟望着王言卿:“卿卿深明大义,让为兄很是感动。失忆事你不怪就好,但是,没有和你商量,直接回绝你婚事事……”
说到这个,王言卿小脸越发严肃:“二哥,你这是说什话?陆家花这多精力养长大,教读书习武,莫非就是为让给别人当妾吗?你回绝得好,就算听,任他有泼天权势,也绝不会答应。”
陆珩轻轻挑起边眉梢,问:“当真?”
“自然。”王言卿虽然点都不记得从前经历,但她坚信,无论现在她还是以前她,绝不会自轻自贱,甘愿做个男人笼里金丝雀。哪怕包着爱名义。
陆珩知道傅霆州和王言卿感情颇深,也知道傅霆州打算让王言卿做妾,但他却不知道王言卿态度。失去记忆只会让个人露出本,不会改变真实性格,她这样坚定地拒绝,或许从前她,也是不愿意?
陆珩心里不断盘算,他终于露出些真实笑,悠悠说:“可是,以对傅霆州解,他并不是个肯拱手让人主。他原本以为你不会拒绝,所以才给你妾位,如果你拒绝后,反而激起他好胜心,他腾出侯夫人位置来……”
“二哥,你不必试探。”王言卿打住陆珩话,义正言辞道,“个被拒绝后才肯明媒正娶男人,哪有什真心可言?曾经既然叫他傅贼,说明已经讨厌他到极致,宁愿粗茶淡饭过生,也绝不会为荣华富贵,和个不喜欢男人虚与委蛇。二哥,你放心吧,不会为区区镇远侯夫人位份背叛你。”
这番话无疑说到陆珩心坎里,他多希望有个人,无论面对什诱惑,都可以坚定地站在他这边。可惜,连她也不是真。陆珩心里暗暗叹声,摆出笑意,对王言卿道:“有卿卿这话,就放心。傅霆州这厮信不过,但京城有是公侯伯爵,如果其他人要重金聘娶你呢?”
“二哥!”王言卿发现今夜陆珩很怪,总是拿些嫁人事试探她,她毕竟是个未出阁姑娘,听到这些话,又是羞窘又是生气,“你说那些人世代富贵,什场面没见过。无才无德,姿容普通,镇远侯看上就够奇怪,其他人出生在锦绣堆里,哪里瞧得上?”
“这话可不同意。”陆珩失笑,难得说句真话,“卿卿长得漂亮,观察入微,能文善武,性情还温柔。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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