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今日还有风,估计过两天就化得差不多,正好们上路。”
陆珩解去斗篷,露出里面完整麒麟曳撒来。王言卿今
锦衣卫听后肃然,抱抱拳,转身欲走。他正要离开,又被陆珩叫住。锦衣卫回头,见指挥使站在威严肃穆府衙前,乱琼碎玉从他身后穿过,显得他那身红色曳撒鲜亮得突兀,上面麒麟几乎要扑出来。冬日切都是灰蒙蒙,唯独他这身鲜艳张扬,不知道是雪天光线暗还是隔得远看不清,锦衣卫总觉得指挥使讳莫如深,脸上神情难以捉摸:“查案过程是机密,私自透露给外人同罪于泄露军机,你明白吗?”
锦衣卫听肃然,正容道:“属下明白。昨日之事,属下不会泄露给任何人。之后属下会规整手下,绝不让他们透漏不该说话。”
陆珩微微点下头,说:“下去吧。”
“是。”
敲打人手后,陆珩去衙内检查进度。这个案子是他和皇帝提起,也是他力担保翻案,新卷宗必须写十全十美,滴水不漏。正好他要在保定多待几天,他要趁这段时间把梁榕案、通*案卷宗写好,然后他亲自带去京城,省得被人在中途动手脚。
你衣服都解开,不能着凉。自己走就好,你快睡吧。”
王言卿只能目送陆珩出门,屋门关好后,她才意识到陆珩卷宗没有带走,还留在她屋子里。
她隔着屏风往书房看看,心里叹息,二哥未免太信任她。就他这样,还敢数落她轻信外人。
王言卿特意去书房检查灯火,确定不会有疏漏后,才洗漱睡下。至于桌案上卷宗,她眼都没有看。
二哥如此信任她,她自然要报以同等真心。
寥寥几天内要整理两份卷宗,任务不可谓不重。陆珩亲自写梁榕案判词,又叫人来检查卷宗,时间不知不觉走到晌午。陆珩看眼天色,将剩下事交待给手下,自己往后院走去。
各地官府都保持着前朝后寝格局,前面办公,后面住人,王言卿便住在后院间客房里。陆珩到时,王言卿已经换身银蓝色袄裙,听到脚步声,她从榻上转身,刚回头就看到陆珩推门进来。
王言卿脸上不知不觉带出笑,她放下手里东西,快步走向陆珩:“二哥。”
陆珩拍去衣服上碎雪粒,对王言卿说:“幸好今日没出发,要不然刚出城就碰到下雪,你路上就要受累。”
王言卿帮着拂雪,说:“又不是泥捏人,哪至于这娇贵?二哥,外面雪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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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西风呼啸,天色阴沉,风里飘着细碎雪花。陆珩踏着寒霜走向府衙正厅,锦衣卫跟在陆珩身后,说:“指挥使,取证兄弟回来,说梁家痕迹都和梁彬证词对得上。”
陆珩点头,说:“所有痕迹检查无误,就可以着手定案。判词亲自写,你们去整理证据。”
锦衣卫抱拳应是。这个案子从发现到勘破,竟然只花三天,锦衣卫心中叹服,说道:“指挥使果真断案如神,经您手案子,就没有破不。指挥使,昨日那位女子到底是什人?简直太神,件刑具没上,就让梁彬认罪。”
陆珩听到这个问题却不答,只是说:“赶紧去整理卷宗吧,回京之前,要看到完整定案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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