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人去时候心不在焉,回时候心只想抽身,洪晚情哪有时间看灯呢?依譁
永平侯夫人却不知道女儿心理活动,她见傅霆州和洪晚情气氛尴尬,也只以为年轻人脸皮薄,抹不开脸。她不顾傅霆州几次暗示告辞话音,拉着傅霆州道:“今日多亏镇远侯,要不然,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女儿。镇远侯路上没遇到意外吧?”
傅霆州把洪晚情送到就想离开,但永平侯夫人不放人,他只能耐着性子答道:“没有。”
“那边人多,连们这条街都能听到声音,那边到底在热闹什?”
傅霆州哪留意过街上有什,随口道:“没什,舞龙而已。”
像弘治帝样对张家予取予求,但也算厚待。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正德皇帝早亡,并且没有留下任何子嗣,只能从宗室中挑选藩王继承大宗。这个幸运儿便是嘉靖皇帝,嘉靖帝登基后,为表示对张太后尊敬,加封张鹤龄为昌国公。
张家门两侯,看起来煊赫无比,然而事实上,除张太后,张家没有任何政治资本,甚至连没有爵位陆家都不如。说白陆家和武定侯、镇远侯这些人才是个圈子,家里男子代代掌军,女子代代联姻,战友、亲故根盘错节,这才是真正贵族出身。
陆珩比那些人还特殊些,他们家是世代锦衣卫,亲友不及武定侯府多,但杀伤力可大多。
张鹤龄个有名无实昌国公,在京城中当个富贵闲人也就罢,哪敢和御前等实权高官叫板?京城中多少人家都栽在陆珩手里,张家今非昔比,还是算。
但张鹤龄依然觉得在众人面前丢面子,等陆珩走远后,他愤愤往地上啐口,颐指气使骂几句,等把威风摆回来,才心满意足出门,往另个场子走去。
“竟然还有舞龙?”永平侯夫人惊讶地呼声,忙问,“们家三姑娘笨手笨脚,这路没给镇远侯添麻烦吧?”
“没有。”
傅霆州回答总是如此言简意赅,便是永平侯夫人没话找话都问不下去。永平侯夫
上元佳节,这热闹日子怎能少张鹤龄?张鹤龄大摆宴席,玩乐节目个接个,他在酒楼吃完饭,还要去另个地方,接着续场子。
傅霆州惦记着王言卿,心急如焚,根本没空搭理其他,只想赶紧把洪晚情甩开,然后去找王言卿。路上洪晚情几次给他指路边热闹,傅霆州都置之不理,这样几次后,洪晚情也自讨没趣,不再说话。
傅霆州带着洪晚情以行军样速度回到永平侯府队伍。洪晚情说自己害怕,要求傅霆州护送,傅霆州也只是护送而已。
陈氏和永平侯夫人有意给新人创造空间,故意带人和傅霆州、洪晚情走散,去另条路。永平侯府奴仆瞧见傅霆州、洪晚情回来,虽然觉得他们回来太早,但还是笑容满面,热情地招呼两人:“镇远侯,三姑娘,你们回来。们刚才不留神,不知怎走岔路,再也找不到你们。侯夫人还担心三姑娘被贼人掳去呢,幸好有镇远侯在。”
永平侯夫人和陈氏听到动静,也朝这里看过来。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暧昧而探究笑,得宠丫鬟故意问洪晚情另条街灯好不好看,洪晚情僵硬地勾勾唇角,笑容十分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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