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尴尬,她没法解释,只好顺势告辞。
永平侯夫人和傅霆州在前面说话,姑娘们跟在嫡母身后。她们不好意思凑到外男跟前,便拉着洪晚情打趣。庶妹们话看似奉承,其实暗藏心机,往常洪晚情听到这些话总要顶回去,但今日,她莫名累得厉害,再提不起针锋相对力气。
群小姐丫鬟正叽叽喳喳,忽然看到傅霆州告辞走,随即镇远侯府也离开。永平侯府小姐们不解,忙问:“怎?”
永平侯夫人让人将小姐们聚拢起来,谨防走丢。听到姑娘们问话,永平侯夫人淡淡道:“镇远侯府里还有事,就先走。”
永平侯姑娘们听到都难掩失望,她们久在内宅,少见外男,尤其是傅霆州这样英武俊美、年轻有为未婚男子,放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佳婿。傅霆州走,逛街顿时也失去半乐趣。永平侯夫人假装不知道庶女们心思,她把洪晚情拉到身边,低声问:“你和镇远侯怎样?”
人掩唇笑笑,转头对陈氏说:“三姑娘从小就娇气,家里姐妹就她吃不得苦,多走两步路都喊累。如今竟然跟着镇远侯走这远,还看到舞龙,连这个母亲都不敢信。”
陈氏笑道:“姑娘长大,当然不样。们这些做母亲,也是时候放手。”
永平侯夫人笑笑,倒也没反驳。这时候有人围到永平侯夫人身边说话,傅霆州实在等不下去,干脆走到陈氏身边,直接说:“母亲,另外有些事,得先走。把邢彦留下,等会,让邢彦护送你们回家。”
邢彦是傅霆州身边最得力侍卫,平时几乎寸步不离。陈氏听着急,忙问:“今儿上元节,处处都在热闹,你还要去哪?”
傅霆州知道母亲不喜欢卿卿,当然不会把卿卿可能在京城事告诉陈氏,只是说:“些私事。”
洪晚情听到母亲问话,眼眶发酸,当即险些落下泪来。她抬头,正待说什,忽然扫到不远处有两个熟悉身影掠过。
洪晚情看得愣住,永平侯夫人回头,只看到滚滚人潮,重重灯影。她转过视线,稀奇地问女儿:“你看什呢?”
洪晚情回过神来,赶紧摇头说没事。永平侯夫人见问不出什,不再记挂,连刚才话题也忘。
等母亲离开后,洪晚情落后半步,不由回
傅霆州不肯说,但是陈氏看他表情,下就猜到肯定又是为王言卿。陈氏心里生气,今日洪家人都在,傅霆州却抛下众人去找劳什子王言卿,像什样?陈氏有心阻止,说:“刚刚洪夫人还和说起,昌国公就在前面设宴,包整座酒楼呢。洪夫人觉得过而不问太过失礼,打算让洪家少爷们进去问个安,你不起去?”
“昌国公?”傅霆州听这个名字就皱起眉,说,“此人不用结交,别和张家走太近。时候不早,母亲和妹妹看尽兴就尽快回府吧,先走。”
陈氏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傅霆州已经走到永平侯夫人面前,拱手道:“晚辈另有他事,先行步。”
之后不等永平侯夫人反应,转身就走。
永平侯夫人和身边侍女起愣住,片刻后,永平侯夫人笑着问陈氏:“镇远侯急匆匆就走,是不是府里有事?老夫人您若有事,自去就是,别被们耽误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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