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去慈庆宫正殿,然而张太后已经服药睡下,陆珩只能和慈庆宫目前主事人秦祥儿说锦衣卫安排。秦祥儿全无二话,立即召回人手,并且钥匙交给巡逻锦衣卫保管
陆珩点头,在窗前走圈,问:“太后当时昏迷在哪里?”
秦祥儿上前指示,陆珩看后,问:“是谁最先发现太后?”
秦祥儿命人去叫当天发现太后宫女,陆珩将人带到侧殿问话。然而宫女吓得战战兢兢,问三不知。
当天发生什不知道,夜里有什声音也不知道。陆珩眼看问不出什来,便挥手,让人先将宫女带下去。
郭韬从外面进来,脸上颇为言难尽。陆珩见状,问:“找出什线索吗?”
距离看到女鬼,她证词至关重要。但是,看张太后状态,想要让她如实描述当日所见所闻,恐怕比登天都难。
陆珩没办法,只好去找其他线索。张太后在寝殿遇鬼,但陆珩去窗边、地板上查看,发现目之所及都被清洗干干净净。陆珩回头,看到所有宫女远远躲着,察觉陆珩看过来,她们身体颤抖越发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
慈庆宫宫女已经被接二连三闹鬼折磨得疲惫不堪,哪还敢靠近闹鬼之地。陆珩冷淡扫过她们,问:“你们中谁是主事人?”
宫女们你推推你,谁都不敢上前回话。最后,个三十余岁、打扮端方女子上前,板眼给陆珩行礼:“回陆指挥使,是奴婢。”
陆珩从来人身上扫过,问:“你是何人?”
郭韬摇头,无奈道:“她们说这是太后宫殿,这也不让翻,那也不让碰,这……这还怎查?”
唯目击证人不肯回忆当夜事,案发现场还被清洗干净,郭韬头都大,终于明白什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郭韬眼巴巴等着陆珩拿主意,陆珩想会,问:“依他们所言,正月二十九太后撞到女鬼,太后被吓得生病,从此开始让宫女集体守夜,并安排太监在慈庆宫外巡逻;二月初五,五个宫女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门外有女子哭,但出门后却没人,是吗?”
郭韬点头:“没错。指挥使,要将第二次撞鬼五个宫女叫过来问话吗?”
陆珩起身,摇摇头说:“不必。第次问话最关键,现在还不急。宫门快要落锁,们再待下去不方便。叫人撤吧,同时吩咐下去,让慈庆宫无论宫女太监,所有人都回到宫内,夜晚落锁,相互监督,不允许任何人私自出门。你去安排几个机警人手,在慈庆宫外巡逻,不论是人是鬼,不能放任何东西接近慈庆宫。”
郭韬领命,立刻出去安排。这是目前唯办法,所有证据都被破坏,他们无法顺着线索查前两次遇鬼,只能先将慈庆宫控制起来,里面人不许出来,外面人不许进去。如果接下来不再发生闹鬼,那就是慈庆宫里人作怪,到时候个个排查,不怕揪不出元凶来。
“在下秦祥儿,乃尚仪局司籍。”
陆珩指着地上痕迹,问:“为何清除痕迹?”
秦祥儿说:“回指挥使,太后遇到不干净东西后,当天便病。奴等不敢再让太后受惊吓,便将所有痕迹都清洗。”
陆珩不动声色,问:“是谁下令?”
秦祥儿微微顿,低头道:“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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