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秀丽,只不过年纪轻,尚存稚气。”王言卿说到这里,不由转身,仔细看着陆珩,“二哥,你问这个做什?”
陆珩低头瞥她眼,伸手盖住她眼睛:“这些本事对外人使,别总盯着。”
王言卿忍不住笑,她把陆珩手掌拨开,说:“哪有。二哥,你为什关心秀葽长相?”
陆珩也没打算真蒙她眼睛,顺势放开,手指顺着她下巴摩挲:“应当知道这个女子有什隐情。”
说完,陆珩垂眸,似笑非笑道:“怎,卿卿吃醋吗?”
下,嗯嗯应是。她接着刚才思路,说:“所以,想出这个办法人,应当是地位比张太后低,却又对张太后有着深仇大恨人。”
王言卿说完,期待地看着陆珩。但陆珩没表态,只是问:“然后呢?”
二哥没说她猜对不对,王言卿略有些失望,继续说道:“先问守夜宫女崔月环。本来没怀疑她,去找她只是想从她身上排查嫌犯。没想到,她表现却很可疑。”
陆珩对此很感兴趣,手指划过王言卿发丝,示意她继续。王言卿边回想,边缓慢说:“问她在守夜之前,是不是误食什东西,她当时表现很奇怪,似有压抑,却并不承认。个被打板子人,听到自己可能被人算计,应该愤怒才对,她怎会那平静呢?觉得可疑,就用话试探她,记得当时说是茶水、糕点、零食,注意到听到糕点时,她眼睛眨动变快,睫毛朝下收敛。她在心虚,而且问题多半出在糕点上。后来又询问她闹鬼细节……”
王言卿细微地停下,陆珩最开始不懂她为什不说,他看着她表情,忽然悟,不由轻笑:“闹鬼怎?”
王言卿想到自己刚才放大话,忍着尴尬改口:“那只鬼闹腾出来动静……其实还有些吓人。然而当追问时,崔月环神态忍耐、紧张,唯独没有害怕。问她那只鬼是否可怕,她先应声,然后才点头。这就是很明显地说谎,正常情况下表达肯定,点头和承认应当是同时发生,怎可能先说话、再点头呢?除非她明知道那只鬼是人为,所以才不害怕。当时便怀疑她,之后突然握住她手,她下意识躲避,而且手心里有汗。今夜守夜,她临时换班,调到上半夜,听到动静开窗时,她是第个醒来。”
王言卿呼口气,说出最后结论:“她说谎,并且很紧张。要她是闹鬼主使,要就在袒护真凶。”
陆珩手指在王言卿柔滑发丝中穿梭,目光深长,若有所思:“卿卿果然天赋异禀,区区几句话,就问出来这多信息。另个女子呢,你为什还怀疑她?”
“秀葽完全是意外收获。”王言卿说,“当时在慈庆宫中闲逛,无意发现她们。进去就发现秀葽心神不宁,看另个宫女表现,她应当遭遇什大事,深受打击。正打算细问,秦祥儿就来。被秦祥儿叫去吃饭,问话无法继续,秀葽具体遭遇什,可能得明天再找机会。”
陆珩微微眯眼,突然问:“秀葽长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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