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环本可以向张太后禀明真相,以将功折罪,免除皮肉之苦。但崔月环没说,宁愿冒着被打死风险接受杖责。板子在秦祥儿疏通下减轻很多,但毕竟要打在身上,疼和伤
她无论做什都想讨他欢心,但在这种事情上,立场却格外坚定。心里有底线是好事,陆珩也不想太得寸进尺,占未婚女子便宜,便说道:“明白。你陪待会就够。”
陆珩都这样说,王言卿哪忍心拒绝。王言卿抬眼,默默盯着陆珩侧脸。看来这段时间他真很累,换成以前,二哥怎会说这种示弱话。
王言卿轻声问:“二哥,秦祥儿都招认?”
陆珩淡淡嗯声,昨日锦衣卫在秦祥儿房间里搜出扮鬼衣服、鸟笼以及安神药物,可谓人赃并获,板上钉钉。秦祥儿对此也毫不挣扎,问什说什。
陆珩知道王言卿想问什,她不挑明,陆珩也不催促,气定神闲等着。王言卿停会,低低问:“你们打算如何?”
怕是男女之事,他也要拿到主动权。
陆珩慢慢说:“有点。现在起不来,卿卿扶把。”
王言卿信以为真,俯身拉他胳膊。陆珩手掌扣住她腰,稍稍用力就将她压倒,圈在自己身边:“好,现在缓过来。”
王言卿试着坐起来,陆珩嘴上喊着不舒服,手劲却点都看不出疲惫。王言卿尝试无果,索性也放弃,自,bao自弃地靠在他身上。
王言卿窝在陆珩身侧,头颅枕在他肩膀,高度竟然刚刚好。陆珩这才舒服,他靠在围屏上,合起眼睛养神。
陆珩笑声,胸腔微微震动,声音低哑中带着笑意,格外撩人:“卿卿想如何?”
王言卿叹气,说:“能做什?只是觉得可惜。她是尚仪局掌管典籍女官,对文墨要求很高,可见她在宫外便已经有不错才华和见识。她本可以正常嫁人生子,以她能耐,不难过得好。可是她却放弃唾手可得安稳人生,而是选择进宫,在宫里低声下气、战战兢兢地伺候别人。这切,只是因为她想让自己姐姐清清白白地走。”
为亲人报仇有什错呢?何况秦吉儿之死冤屈重重,被人*污,又被人灭口,秦吉儿做错什,为什要遭受这种对待?
秦祥儿为这天,足足忍耐二十年。装神弄鬼是她不对,但这些罪也不至于要用性命偿还。难道,仅因为受惊人是张太后,就要置秦祥儿于死地吗?
王言卿猜到秦祥儿之后,就明白崔月环为什撒谎。崔月环才智普通,但并不傻,她莫名昏睡不醒,第二天得知太后在她沉睡期间撞鬼,下子就猜到秦祥儿。
王言卿见他闭目假寐,知道他这几天几乎没有睡过完整觉,不忍心再吵他,安静地依偎着。王言卿等会,感觉他快要睡着,小声提醒:“二哥,你要不去床上睡?”
难得有这样放松时刻,陆珩闭着眼睛,声音也带上些许哑意:“那卿卿呢?”
王言卿听就严肃起来,义正言辞道:“二哥休息,岂能打搅,自然该回自己房间。”
他就知道会是这种答案。陆珩手搭着王言卿腰,说:“那还是算。卿卿不在,睡不好。”
他话越来越胡扯,王言卿尴尬,小声道:“二哥,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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