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缠着。
傅霆州听到这些话,内心仿如刀绞。但语言再伤人,都不及她冷漠疏远、避之不及眼神带给他痛楚大。傅霆州不知道王言卿这是怎,他们只分开三个月,她为什像变个人样。
陆珩到底对她做什?
傅霆州还欲再说,如果实在不行,他今日就算将她打晕,也定要带她走。傅霆州靠近步,还没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侍女声音。
“指挥使。”
傅霆州终于明白那股违和感来自何处,他紧紧盯着王言卿,因为惊怒,语气控制不住地抬高:“不就是你二哥吗?”
王言卿简直忍无可忍,二哥说没错,这个人脑子有什问题吧?她眼中划过不屑,道:“镇远侯,请你自重。”
外面灵犀灵鸾听到声音,走近敲门:“姑娘,出什事?”
陆珩人就在门之外,而傅霆州始终盯着王言卿,丝毫不在意自己险境。王言卿知道如果让灵犀灵鸾闯进来,事情闹到二哥面前,那就彻底收不住。她不想因为自己给二哥再添门仇家,所以没有声张,淡淡对灵犀灵鸾说:“没事,你们退下吧。有些累,想个人休息会。”
外面似乎停顿瞬息,随即,女子行礼声音穿过门窗,传入隔间:“是。”
个熟悉、从容声音淡淡嗯声,问:“她人呢?”
王言卿听到这个声音,眼神骤然亮起。她最后扫傅霆州眼,恪守礼节给他行问安礼,然后就绕开他,快步朝外走去。到门口时,她甚至小跑几步。
二哥回来比她预料中快点,王言卿没空再陪傅霆州发疯,赶紧出去拦住陆珩。王言卿和傅霆州对峙之地在屏风后,开门时不怕外面看到。但王言卿不敢赌,陆珩是干什,他靠近绝对会发现。到时候闹起来,就完全无法收场。
王言卿光想想那个场面就觉得头疼,哪怕陆珩说他遍地都是仇家,也不该闹得如此难看。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能少结门仇是门。
所以王言卿想尽量私下解决此事。她不记
王言卿没听到走远脚步声,她知道灵犀灵鸾就守在门外,她也不想再和傅霆州浪费时间,索性挑明说道:“镇远侯,不记得以前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些话,但既然你今日来,不妨次性说开。不知道是哪里入镇远侯眼,只次就让侯爷念念不忘。但强扭瓜不甜,不愿意,陆家不愿意,您未婚妻洪小姐恐怕也不愿意。既然注定无缘,镇远侯何必执着?们就此别过,以后继续做平民女子,镇远侯迎娶娇妻,平步青云,双方相忘江湖,岂不是皆大欢喜。望镇远侯以后不要再做些让大家难堪事,若有下次,便不再客气。”
傅霆州定定盯着她,声音冷若寒铁:“是他逼你这说吗?”
王言卿愣怔:“什?”
“是不是陆珩逼你?你被他胁迫,或者有什把柄落在他手里?”傅霆州上前,试图握住王言卿胳膊,“卿卿,没关系。你随回去,后面事来处理。无论今日之前发生过什,都不会追究。”
王言卿看到他竟然还想动手动脚,立刻后退步,脸色倏地沉下来:“镇远侯,以为已经说得很清楚。请你自重,不要再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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