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淡淡嗯声,随意道:“还行。”
王言卿心想这可不叫还行,她不记得上次思路,想会,才在个角落放子:“二哥,你和镇远侯到底有什仇怨呀?”
“没什仇,就是看不顺眼,隔阂越积越多,慢慢就变成现在这样。”陆珩手指夹着棋子,忽然抬头,笑着睨王言卿眼,“出去趟,你怎不叫他傅贼?”
王言卿身体僵住,以为陆珩发现什,但陆珩说完后就继续下棋,仿佛完全是随兴问。王言卿不敢再试探,她低头笑笑,掩饰道:“原来如此。”
王言卿心思不专注,下棋下得很慢,陆珩坐在对面,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王言卿落子。他看会,悠悠问:“你为什突然提起他?”
转个向,笑着道:“二哥,和镇远侯是怎认识?”
陆珩直看着王言卿,他唇畔笑意更深,但眼睛中却没多少欢欣。这时候棋盘取来,陆珩边复原上次下半残局,边淡淡开口:“很简单,见色起意而已。”
王言卿噎住,仅是如此?她笑道:“是吗?不过中人之姿,何至于让堂堂侯爷见面就念念不忘。之前是不是还发生过什?”
陆珩半垂着眸子还原棋局,玉质棋子落在盘上,发出清脆碰撞声。他声音就在这种韵律莫名玉石声中响起:“卿卿,你知道他为什非要娶你吗?”
王言卿放轻呼吸,认真看着陆珩。陆珩将最后枚棋子放好,淡淡拿起旁帕子拭手:“因为他觉得可以借助你来挟制。见色起意是个方面,毕竟哪个男人不好色?利益考量,是另个方面。”
王言卿哪敢说原因,含糊道:“没什,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吗?”陆珩手指夹着枚黑棋,慢条斯理在棋盘边缘敲击,“你进来说七句话,其中三句都在问他。这倒让觉得,你来找说话是假,借机询问他才是真。”
王言卿完全没注意她说多少句话,她没想到陆珩记忆力竟然好到连临时发生琐碎事情都能记住。王言卿慌瞬,很快稳住心神,说:“哪有,是来找二哥。”
“那就好。”陆珩手臂自然搭在腿上,姿态放松,眼中含着稀薄笑意,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喜欢在地方,听你提起另个男人。尤其是你独处时候。”
陆珩带着笑,但王言卿立马意识到他生气。王言卿垂眸,不敢再提傅霆州事,默默想下步该放在哪里。因为这个
陆珩这说,王言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总觉得只见面就要死要活非卿不娶很扯,见傅霆州本人后,这个说法更站不住脚。如果这其中还掺杂政治因素,那就说得通。
王言卿疑虑打消,难怪傅霆州过分执着,原来如此。但这依然无法解释他反常,王言卿今日看得很明白,他听到她提起二哥时,瞳孔放大,眼睑提升,是实实在在惊讶。
这种身体反应是装不出来。王言卿闷声想会,陆珩敲敲棋盘,说:“该你。”
王言卿下意识拿棋,等触碰到冰冷圆润玉石,她才发现,陆珩不借助任何帮助,谈笑间将整盘棋复原。
甚至连王言卿放错棋子也完美重现,纹丝不差。王言卿咋舌:“二哥,你记性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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