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问完后,许久没听到傅霆州回话。他壮着胆子朝上瞥眼,只见那位年轻英武、仪表堂堂侯爷坐在桌案后,脸色冷厉,眼神冰冷,周身凌厉能化出刀来。
郎中害怕,赶紧垂下眼睛。傅霆州不断控制自己情绪,好容易勉强压制住,能正常说话:“这种病能医治吗?”
郎中面露难色,他从未见过这种病例,仅仅在医书里看到过,而且是作为怪谈,寥寥语带过。连先例都没有病,谈何医治呢?
但郎中不敢说,他感受到屋里气氛,直觉他要是说出实话,上面
郎中被这种奇怪描述弄晕:“认知错乱?”
傅霆州换种方法描述:“比如记忆错误,本该是和某人做过事情,却错认成另个人。”
郎中紧拧眉思索,片刻后迟疑道:“这种药闻所未闻,小人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这种病例。”
没有这种药吗?傅霆州皱眉,他突然想到什,问:“如果从高处坠落呢?”
郎中想会,捻着胡须缓缓点头:“如果是摔跤时不慎撞到头,倒可能出现记忆混乱、认不出人、记不起事情况。侯爷,府上有人受伤吗?”
岔子,王言卿越发没法提她和傅霆州相见事。
有些话,旦犹豫,就说不出来。
最后,王言卿走时,也没有告诉陆珩今天真相。她离开后,屋子里馨香淡去,室内又重归寂静。陆珩手搭在桌沿上,看着面前跳跃火芯,冷幽幽地想,她没有坦白。看来,她已经不再相信他话。
她到底恢复记忆没有,或者说,恢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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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州脸色冷肃,根本没心思和郎中说话。他看到王言卿时候就觉得奇怪,等后面,他完全确定有些事情脱轨。他最开始以为陆珩用什药物控制王言卿,把她当傀儡样养在身边,但这种药物太玄乎,看王言卿今日表现也不像被操纵。多半,是她从山崖摔下去时不慎撞到头,遗忘部分记忆。
如此来,所有事情都说得通。难怪王言卿看到傅霆州却不回应,几次对他视若无睹,主动亲近陆珩,还称呼陆珩为二哥。
狗屁二哥,陆珩算她哪门子哥哥?
傅霆州被陆珩气得头晕,他以为他已经解陆珩,但陆珩每次所作所为都能刷新傅霆州认知。这个缺德玩意,竟然趁卿卿识人不清,顶替她兄长身份。
傅霆州都不知道该怎形容这种行为,不缺八辈子大德,想不出这种主意吧?
傅霆州铁青着脸回到镇远侯府,陈氏本来想问今日见到永平侯府没有,有没有和洪晚情游春,但是她看到傅霆州脸色,莫名瘆得慌,句话都不敢说。
出入门时都该去长辈屋里问安,傅霆州走完流程,就大步流星回到自己院落。他进门,没有耽误,立刻说道:“唤太医来。”
管家听吓跳,连忙问:“侯爷,您受伤?”
傅霆州冷冷扫他们眼,管家吓住,霎间不敢再问。小厮赶紧行礼,正要出去请太医,又被傅霆州叫住。傅霆州沉着脸想想,说:“算,换民间郎中。”
侯爷显而易见心情不好,下人们办事都很麻利。很快,个江湖郎中就被带到镇远侯府。傅霆州屏退侍从,单独在屋子里问:“你可知有什药能让人认知错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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