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可能不用等王言卿回忆起来,眼看他自己就要玩脱。
那位侯爷绝对能撕他。郎中打好几遍腹稿,斟酌地说:“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没有看到病人之前,小人不敢擅自开药……”
傅霆州沉默,脸色逐渐恢复平静,淡淡挥手示意郎中退下。等人走后,他又在座位上呆坐良久,忽然疲惫地长叹声,仰头靠在椅背上。
他眼前,似乎又浮现起白日那幕。
她头也不回从他身边跑开,奔向另个男人,口中还甜甜喊着:“二哥。”
她依然还爱着他,却忘她爱人是他。他听到那声“二哥”时,宛如五雷轰顶,晴天霹雳。
陆珩怎敢鸠占鹊巢,窃取他们十年情谊,卑鄙地挤入她心中?她怎能忘,他才是她二哥。
·
进入三月后,天气转暖,春风绿岸,处处生机勃勃。但是某天,蒋太后病情忽然急转直下,不可挽回地恶化起来。
蒋太后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陆珩置办家室,还玩起金屋藏娇这套。蒋太后很高兴,连精神头都好三分,要见见陆珩家眷。
陆珩头疼极,但这是蒋太后临终前最后心愿,他实在不忍,也不能推脱。陆珩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带王言卿进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