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发现公公婆婆最近好像多笔大钱,但他们家又没有什来项,唯意外就是最近村子里死好些人。这不是贪府衙给未亡人抚恤金,还能是什?
王言卿恍然大悟,里正家最近发笔财,想瞒着儿媳,没想到却被吴氏偷偷听到。如此来,她们婆媳刚才表现,就完全能解释。
吴氏心里憋着气,故意在人前炫耀娘家有钱,而钱氏知道自己家现在有多少存钱,对吴氏娘家所谓家底十分不屑。钱氏嘴角忍不住笑,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比吴氏强,又不屑于戳穿,所以才会窃喜。
现在得到个很重要线索,里正家发笔不能示人财,如何来不知,但可以确定数额不小,至少远远超出普通百姓收入。王言卿若有所思,慢慢打听起另件事:“竟不知还有这种事情,二老看着实在不像这等人。听说附近有人失踪,会不会是失踪者家人拜托里正找人,送来酬金?”
吴氏不屑地切声:“前段时间走丢要是孤儿鳏夫,要是无赖流氓,他们家里连人都没有,走丢根本没人记挂,谁会出钱寻找他们?”
。还是里正出面,替村民争取来丧费,好歹让这些孤儿寡母有点活命钱。里正善人慈心,友睦乡里,死在洪水中那些男人九泉之下若是得知,定会感激里正。你儿子投胎在这种人家,是福气啊。”
“生在他们家算什福气!”吴氏激动起来,她深吸口气,低头道,“抱歉,失态。”
“怎?”王言卿关切地看着她,“你放心,也是给人当侍女,明白这些苦楚。你公婆是不是苛待你?”
这些话在吴氏心里憋很久,今日她不知怎生出股劲儿,她顺着这阵冲动,将往日憋屈口气吐出来:“苛待倒不至于,里正家毕竟要脸面。但他们家从没把当过自己人,有什好东西都绕着给正则,还叮嘱正则不许告诉。呸,谁稀罕吗?”
情绪旦找到宣泄口,后面就很难拦住。王言卿脸不信,问:“真吗?看里正古道热肠,认真负责,老太太也是个直心肠人,怎会在私底下说这种话?”
王言卿惊讶:“竟然都是孤寡老弱?哎呦,刚刚看到正则拉着老太太跑出去,他们两人个孩童,个老人,在外面不会有事吧?”
吴氏听也揪心起来,她站起身
“他们惯会装模作样。”吴氏见王言卿不相信,急于证明自己,像倒豆子样说起公公婆婆坏话,“王姑娘,这话只和你说。你别看公婆在外面装和菩萨样,其实,县衙发给村民丧费,被他们昧好大笔。”
王言卿吃惊地捂住嘴,她边想她是不是演太夸张,边继续浮夸地问:“竟还有这种事?”
“真有。”吴氏说,“婆婆那抠门人,最近突然舍得买肉,不小心摔个碗,她竟然没发作,说坏换套新就好。前两天还撞到她偷偷和正则说,以后家里钱都是他,百般叮嘱正则不要告诉。”
吴氏说着用力翻个白眼,嗤道:“这不是发横财,还能是什?”
只要在同个屋檐下生活,再谨慎人都不免露出蛛丝马迹。何况有钱这种事,哪怕嘴上不说,也会从行为态度中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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