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忍不住把手放在腹部,这时,旁边响起脚步声,王言卿这才惊觉,屋子里竟然有人!
她立即回头,同时,道熟悉声音传入她耳中:“卿卿,你醒。”
掌柜所说会扎纸道士,就住在这里?”
能扎出那大纸人还不变形,这种手艺人没多少。陆珩派人询问承办丧事纸品店铺,淇县没人能做出这精细纸人,最后是临县个掌柜传来消息,说他见过清虚观法事,那里道士自己会做纸人,栩栩如生,比他们店里卖好多。
陆珩行人由此来清虚观。
“是。”陶鸣回道,“清虚观建立已久,在下官上任前清虚观就在。只不过这里道士很奇怪,不去顾主家里做法事,不接外地差事,很少和山下百姓来往,所以香火并不好。”
“怪异。”程知府说,“和尚、道士不都想方设法让人给他们捐香油钱吗,他们不和百姓来往,那如何维生?”
陶鸣摇头:“在下和僧道之流素无交集,并不知晓。”
陆珩身暗青色束腰制服,端正地坐在马上。哪怕烈日当头,流金铄石,他依然身姿笔挺,浑身清爽,脸上滴汗都没有,仿如山间松柏,林上清风,无论出现在哪里都不改其锋利凛然。陆珩单手勒着马,淡淡说道:“到底怎回事,上去看看就知道。”
陆珩带着知府和随从等人往山上走时,王言卿白皙清冷脸靠在枕头上,忽然惊醒。
屋里关着窗,光线昏昏沉沉。迷药效果还没有散去,王言卿背后黏着冷汗,难受极,却连动手指都费劲。她暗暗调整呼吸,同时心里飞快盘算,这是在哪里,是谁要绑架她?
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迷晕,从县衙里带出来,这背后意味她光想想都觉得浑身冰凉。王言卿腹中绞痛起来,她没有用饭,又受通惊吓,明明已经调整好经痛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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