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离开行宫后,傅霆州就暗暗派人跟着他。傅霆州猜得没错,陆珩果然把王言卿带出来。傅霆州不知道陆珩利用卿卿做什,但无疑,这是他最好机会。
在京城时陆珩把王言卿看得密不透风,偶尔几次出门身边也带着重重守卫。傅霆州找不到机会,只能在南巡路上伺机而动。今日陆珩独自出门,知府和县令又带走县衙中绝大部分人手,傅霆州心道上天助,赶紧动手。
陆珩防备得再严密,这也不是他自己地盘,傅霆州让人乔装成厨房小厮,混进去给王言卿送饭。饭菜里放迷药,王言卿用饭后会无知无觉睡去,傅霆州人再将王言卿带出来,保证不让她受丁点苦。但不知为何,王言卿提前看穿他们计策,傅霆州人没办法,只能动手将王言卿打晕,用,bao力将她带走。
傅霆州至今没想明白他计划哪里出现纰
知道你为何对二哥有这大偏见,但们从小起长大,关系胜似兄妹,你再这样说他,休怪不客气。”
她每说个字都像拿钝刀子往傅霆州心上捅,刀刀致命,血肉模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傅霆州再也忍受不,冷着脸握住王言卿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王言卿皱着眉挣扎,但傅霆州稍用力,就将她完全压住。
傅霆州逼近,用力盯着她眼睛,字顿地说:“他就是个无耻小偷、骗子,他害你落崖,趁你失忆偷走别人身份,还妄图用你来操控。卿卿,你为什不想想,他是锦衣卫,他父亲亦是锦衣卫,他们家会收养战场上捡来孩子吗?”
王言卿被傅霆州牢牢制住,她用力掰傅霆州手,但无论她怎使劲,手腕上力道都像铜墙铁壁样,完全无法撼动。王言卿咬着牙,同样怒道:“你休想诋毁哥哥,放手!”
傅霆州本来打算今日好好和她说话,心平气和,循序渐进,最好让她自己想起来,不要将她吓到。但看到她用仇恨目光瞪着他,不假思索就替别男人说话,傅霆州心里那股火仿佛被什东西引爆,根本控制不情绪,连手上力道都不自觉加重:“诋毁?陆珩是什人满朝皆知,他这种小人,还用诋毁吗?”
“那你算什?”王言卿醒来发现自己被绑架没生气,但听到他用那些字眼形容陆珩,却出奇地愤怒。她用力瞪着傅霆州,眼睛被怒火烧晶亮:“你偷偷闯入女子换衣服地方,用迷药将绑到这里,你行为就是正人君子吗?”
傅霆州对上她目光,心里重重痛。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明明他最不想伤害人就是她。如果不是陆珩横插手,他怎忍心这样对她?
她手腕纤细瘦弱,握上去全是骨头,他单手轻轻松松就能将她手臂圈住。这半年,她完全没有长胖,似乎还更瘦。傅霆州心中疼惜,松开手,这时候才发现他刚才失控,竟然把她手腕握青。傅霆州自责,问:“疼吗?”
王言卿没好气抽回手。傅霆州刚才像是要将她腕骨折断,她当然极痛,但是当着傅霆州面,她声都没吭。
王言卿冰肌玉骨,皓腕凝霜,此刻手腕上横着圈淤青,看着骇人至极。傅霆州越发愧疚,他深深叹口气,说:“对不住。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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