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古旧泛黄,上面墨迹陈旧,看起来至少有十多年。王言卿用挑错目光扫过每个字,她觉得这肯定是假,但她心里却越来越冰冷。
太随意,户帖上有脏污、折痕,家书上有错别字,点都不精致。但就是这些小毛病,构成个无懈可击事实。
这极可能是真。
户帖上写着个家庭所有人口和财产,是家人身份证明,没有人会乱放。她户籍为什会出现在傅霆州手里?普通人可能是遭贼,不慎失窃,但陆府会让人偷走户帖吗?
傅霆州看到她表情,再次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看着她:“卿卿,你还没发现吗,他在骗你。你身份、经历都是真,但当年接你来京城并非陆家,而是祖父,傅钺傅老侯爷。”
漏,他人伪装得很好,连傅霆州都看不出破绽,王言卿是怎发现?这样想着,傅霆州就问:“你是怎看出来?”
王言卿轻轻嗤声,并不想回答。那个送饭小厮装确实很好,但他们犯个致命错误。
那个小厮从食盒中拿出碗决明子菊花羹。如今天热,菊花羹清凉解暑又甘甜,很得女子喜欢,午饭送来这样碗甜品很正常。但破绽恰恰就在这里,决明子、菊花都是性寒东西,陆珩知道她来月信,绝不会交代厨房送这些菜。
所以,无关他们伪装做得好不好,从开始他们就输。
王言卿不肯说,傅霆州也不逼迫。他走到地上,取出个小巧木匣,递给王言卿。
傅钺……听到这个名字,王言卿产生股无法言说熟悉感。她总感觉她生命中有个很重要长者,陆松也是长辈,但年纪似乎太轻。她莫名觉得,那应该是个祖父辈大人物。
如果是傅钺,那就吻合。
王言卿小腹阵阵绞痛,疼她浑身冰凉,胃部痉挛,连头也开始隐隐作痛。王言卿苍白手指紧紧按着小腹,问:“你怎证明你说是真?”
傅霆州没有想到,有朝日,他竟然要证明他和王言卿相守过。傅霆州有点后悔祖父走前没有给他们婚约留下任何凭证,仅有句口头承诺和双方默契,祖父在时没什,祖父走后,傅霆州竟然没法证明王言卿曾是他未婚妻。
傅霆州压住内心荒诞气愤,尽量平静地对她说:“你七岁时来镇远侯府,和起养
王言卿不接,他就抬着手停在王言卿身前,副不达目誓不罢休模样:“知道你被陆珩花言巧语蒙骗,现在无论说什都不信。既然你觉得是冤枉陆珩,为何不敢看里面东西。”
王言卿抬眸望向傅霆州,僵持片刻后,王言卿接过木匣,倒要看看傅霆州耍什花样。她正在思考这个匣子要如何打开,她手指已经自发握住五环密码锁,像是有自主意识般依次拧出五个汉字,咔嚓声打开木匣。
王言卿心中震惊,这是怎回事?她看到匣子里东西,目光越发犹豫。
傅霆州早有预料,说:“里面是你户籍、名帖,和你父亲从战场上寄回来家书。这是他们最后留给你东西,你不打开看看吗?”
王言卿不想相信,她父母遗物怎会出现在傅霆州手里?但她手指像是失去控制,不等她想好就已经拿出里面东西,木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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