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几本旧书整整齐齐合着,旁边放着盏茶,茶水已经喝光。这都是陶鸣用惯东西,看不出什端倪。陆珩拉出抽屉翻找,就在推回去时,他忽然挑挑眉,屈指敲击抽屉底部。声音清脆响亮,不像是实心,陆珩抽刀,用刀尖抵住抽屉底板,轻轻撬,夹层就被他破坏。
陆珩收刀,绣春刀入鞘,发出声清越金戈声,宛如龙吟。果然,抽屉下方还有层暗格,陆珩将
陆珩听到死人面色不变,他走到西屋,不紧不慢绕着屋子查看:“没有打斗痕迹,也不是被人勒死后吊上去,那就是z.sha?可是,他为什要z.sha呢。”
陆珩说着抬眸,他琥珀色琉璃眸像冷血动物样,冰冷无声地扫过在场人群:“之前可有人来找过他?”
陈禹暄垂着头说:“属下并不负责陶知县院落,巡逻到这里感觉不对,这才发现陶知县尸体。属下靠近主院时没有人出入,但之前没有看到。”
陆珩看向淇县县衙人:“你们呢,案发时在何处?”
县丞为难道:“回陆大人,最近县里怪事频发,县令怕再出现昨夜纸人事情,命们严加把守各出入口。县令这里……并无人看着。”
后之人定混在人群中。王言卿出门前和陆珩说,她需要时间观察周围人表情,她没想到,陆珩竟然是这样帮她争取时间。
程知府终于把指挥使迎进屋,脑门上汗都出层。县令住在县衙主院,房子正面三间,非常广阔气派。然而现在主院已毫无气派可言,屋里挤满人,西间被锦衣卫隔开,他们握着刀站成排,不让任何人靠近,灯光映在锦衣卫挺括衣服上,威风凛凛,华丽又杀气。
透过杂乱衣摆,隐约可见个担架放在西屋地面上,上面盖着白布,动不动。陆珩进来后率先往西边看眼,问:“怎回事?”
锦衣卫内等级鲜明,回话也要级级传。郭韬被留在行宫,陈禹暄就是这里品级最高人,他上前禀报道:“回禀指挥使,属下按照您吩咐巡逻,走到陶知县院里时感觉不对劲,破门查看,发现他已经吊在西屋房梁上。属下等人立刻将他放下来,可惜发现得太晚,当时就断气。”
陆珩问:“你们发现尸体时,周围还有其他人吗?”
陆珩点头,意味不明道:“也就是说,没人看到事发时陶鸣在做什,换言之,任何人都有机会溜进来。”
县丞紧绷着脸:“陆大人莫非怀疑们?陆大人明鉴,小和陶县令关系融洽,绝无杀害知县大人道理啊!”
陆珩淡淡瞥他眼,说:“又没说你,你紧张什?”
县丞拱着手赔笑,脸上却点都笑不出来。陆珩在屋中缓慢走动,外面人就屏息看着他,俱眼睛都不敢眨。
陆珩最后停在书案前,伸手去翻桌面上东西。陶鸣尸身就躺在不远处,陆珩却像看不到样,从容自若,丝毫不受影响。
“没有,屋里只有陶知县人。”
“死状如何?”
“脖颈有道勒痕,角度和自缢相符,应当是吊亡。”
陆珩看向死人西屋,问:“你们进来时,这里就是这般模样?”
“是。”锦衣卫对此很有经验,发现命案就赶紧将现场隔开,并没有人进来破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