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懂陆大人
意思。”
陆珩叹气，真是麻烦，他还以为能省些口舌。陆珩在外面陪他们演
两天，早就累，他无意再看程攸海飙戏，直接说道：“程知府，
在京城看过你考评。吏部对你评价还算不错，虽钻营逢迎，却并非庸碌无能之辈。”
程知府脸上维持着谄媚讨好笑，眼神却犀利起来，哪有什
庸官样子。陆珩见他还不肯招认，便放出最后
记重锤：“陶鸣，出来吧。”
程知府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大变，慌忙朝后看去。后方，在陈禹暄等人看押下，徐徐走出来个男子。他脖子上缠着纱布，面容虚弱，确实是陶鸣无疑。
程知府大惊，手指指着陶鸣不住哆嗦，连惯常伪装都顾不得：“你，你不是……”
睡……信息量太大，程知府不敢再想下去，笑着对陆珩拱手：“陆大人，们这就去面见圣上？”
陆珩回首，对程知府笑笑，说：“不急，先请人去通禀。程知府随这边来。”
程知府习以为常，皇帝虽在行宫，但盘查力度比紫禁城只强不弱。他们必须先搜身，确定身上没有暗器，才能去面见皇帝。
程知府跟着陆珩往搜身暗室走去，他趁着人少，悄悄走到陆珩身边，压低声音说：“陆大人，下官确实不知道陶鸣胆大至斯，竟敢和白莲教勾结。他平素就阴沉，只当他官场不得志，所以才郁郁不乐，谁知他竟对朝廷有怨怼，存不臣之心。下官和陶鸣不同，上有老下有小，身后背着整个家族，稍有差池便要赔上全族性命。下官最是胆小怕死，绝不会自毁前程，和群逆贼同流合污啊！望陆大人明察。”
陆珩微笑：“明白，程大人没有和白莲教勾结，知府尽可放心。”
“程大人觉得应当死，是吗？”陶鸣声音嘶哑，语气幽怨，大白天无端笼上股阴森，“主动献计献利，没料到，知府大人从开始就存让顶罪心思。”
程知府长长松口气，道：“那就好。但这种事出现在卫辉辖下，终究难辞其咎。陶鸣虽然畏罪z.sha，但外面必然还有他同党。下官愿将功赎罪，将白莲教余孽网打尽！”
程知府说完，见陆珩没反应，咬咬牙，发誓道：“下官愿以项上乌纱帽担保，定剿除白莲教，将所有余孽捉拿归案。”
陆珩走到间安静屋子旁，两边站着排身穿锦衣、腰佩绣春刀锦衣卫。他们见陆珩齐齐抱拳，陆珩推开门，对程知府笑道：“程大人，请吧。”
程知府往里看看，直觉有些地方不对劲。他对着陆珩谄媚地笑：“陆大人，们不是要去见圣上吗，怎走到这里来？”
陆珩看着他，眼睛清亮，唇边缓缓勾出个笑：“事到如今，程大人还要和演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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