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开才是最重要事情。外面人拖不多久,陆珩随时可能回来,他要赶紧将王言卿送走。只要把王言卿带出锦衣卫地盘,就算陆珩过来抢人傅霆州也不怕。大不闹到圣前,让皇帝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理亏。
傅霆州走得快,王言卿被他拉在后面,近乎是小跑。忽然王言卿痛呼声,身体委顿下去,傅霆州惊,连忙回头,见王言卿弯腰捂着小腹,脸色苍白,嘴唇紧咬,看着非常虚弱。
并不是中箭,傅霆州微微放心,随即又提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忘王言卿还在来小日子,刚才心赶路,完全没顾及她身体。傅霆州靠近王言卿,扶着她问:“怎?”
王言卿摇头,虚弱地说:“没事,缓缓就好。”
傅霆州往来路看看,立刻作出决定:“抱着你走吧。”
地盘。等出林子后,你就安全。”
王言卿顺着小路看,确实,两边草木葳蕤,遮天蔽日,日落后光线昏暗,这里像是个秘密空间。王言卿问:“你只有个人吗,你护卫呢?”
傅霆州心想王言卿终究是嘴硬心软,她说着不信任他,却忍不住关心他安危。傅霆州说:“他们去引开锦衣卫。陆珩这个人难缠很,稍有风吹草动他就起疑。”
傅霆州不放心让任何个男人碰卿卿,于是亲自涉险带她走。王言卿手腕被他攥着,亦步亦趋走在悄寂无人小道,问:“你真是二哥吗?”
傅霆州叹息:“当然。你从七岁就来傅家,祖父怕下人怠慢你,让你跟着傅家小姐辈分,起叫二哥。”
王言卿捂着小腹,没力气拒绝。傅霆州圈住王言卿胳膊,正要将王言卿打横抱起,突然感觉到侧腰痛。
傅霆州不可置信地抬头,王言卿手里不知何时多柄匕首。她紧紧握着刀柄,鲜血不断从傅霆州伤口流出,染红王言卿手指,顷刻就打湿她身上造价不菲莹白色妆花云锦。
傅霆州从小就被教导如何上阵杀敌,被偷袭后,他理当立刻反击,杀掉偷袭之人。她离他这近,傅霆州轻轻折就能扭断她脖子。但傅霆州不忍心动手,他忍着身上痛,问:“卿卿,为什?”
王言卿肤白胜雪,眸如墨玉,这是他看习惯脸,但此刻,那双眼睛里早已不见他熟悉温柔乖巧模样,而是冷若冰霜。王言卿冷冰冰看着他,说:“镇远侯,为两家颜面,再三忍让,没想到你不识好歹,竟然越来越过分。你连
王言卿点头,又问:“喜欢吃什?”
她怎想起问这些?傅霆州皱眉,想想说:“牛羊肉?你祖籍大同,那里常年和蒙古人开战,你饮食也偏向蒙古。”
“那喜欢什颜色?”
“朱红茜粉。”傅霆州叹气,“你还在怀疑?说来还是怪,先前因为五城兵马司职务和陆珩起龌龊,他这才借掳走你来报复。你确实在镇远侯府长大,侯府里有许多你旧物,其他公侯家人来傅家做客时看到过你,他们也可以作证。”
傅霆州从来没有把王言卿怀疑他这件事放在心上,镇远侯府内处处都是人证物证,只不过现在在南巡,傅霆州暂时没法展示。在他心里,王言卿生疑是因为陆珩这混账给王言卿洗脑,等回去后,他有是办法让王言卿相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