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奉陆大人之命去取酒,镇远侯有什话,不妨等他回来再说。”
“唐清?”傅霆州听到这个名字冷笑,和王言卿模样发音,这个名字,恐怕是陆珩随口诌出来吧。傅霆州颔首,说:“既然陆大人有令,本侯也不好拦着。让他快点回来,本侯有话要问他。”
傅霆州说着停下脚步,转身往回走。锦衣卫长松口气,道:“多谢镇远侯。”
他们话没说完,傅霆州突然杀个回马枪,把将他们推开,快步从中间冲过去。锦衣卫意识到中计,连忙追上:“镇远侯,此乃锦衣卫总旗,你追着们锦衣卫人,意欲何为?”
傅霆州和锦衣卫个追个拦,闹出不小动静。“唐清”听到声音,提起衣服就跑。傅霆州看到他动作,越发确定这不是个男人。傅霆州推开人群追,几个带刀锦衣卫追在后面,阁楼上经过伙计被这副阵仗吓得贴在墙边,大气不敢喘。酒楼老板听说不对,赶紧跑上来询问:“这是怎?”
另有倚仗?”
夏文谨不屑,嗤道:“在下孤臣人,不结党不营私,若真有主使者,也是孔孟。”
陆珩挑眉,笑着点点头:“阁老高洁,受教。但张首辅却认定是夏阁老指使,这是为何?”
“还是那句话,不过介孤臣而已。”夏文谨说道,“言尽于此,陆大人信不信,与无关。”
陆珩目光寸寸扫过夏文谨,里面暗含审视。夏文谨昂着头,副要话没有要命条表情。陆珩拍手,对屏风后面弹小调乐姬说:“这里没你们事,都下去吧。”
可惜无论傅霆州还是锦衣卫都不听他话。傅霆州追着那个纤细人影左拐右绕,跑到条走廊时人突然不见。
这里是包厢,两边房门紧闭,他肯定躲在其中间屋子里。傅霆州也不怕得罪人,间间推开查看。里面人正在宴饮,突然门被撞开,又惊又怒地回头。傅霆州不理会后面那些骂骂咧咧声音,冷着脸往下扫荡,酒楼老板缀在后面,心里直哭倒霉,却还不得不腆出笑脸安抚被打扰食客。
傅霆州走到扇门前,他注意到房门支着条小小缝,傅霆州眯眼,猛地推开面前门。木门撞在门框上,发出哐当声巨响,在寂静屋子里十分吓人。里面人正在拿酒,听到声响回头,脸惊诧地看向傅霆州。
“镇远侯,您这是做什?”
他身量纤细,皮肤白皙,从背影看宜男宜女,但开口确实是男子声音。傅霆州看到此人脸,眉毛紧皱,立刻在包厢其他地方搜
乐姬停下,起身给陆珩、夏文谨行礼,抱着乐器小碎步离开。夏文谨见他屏退众人,还以为陆珩有什话要说,但之后陆珩还是绕着圈子试探,并没有多少新鲜东西。
夏文谨摸不准陆珩想做什,不敢大意,小心地见招拆招。
另边,那个叫唐清人出门后压着脸,急匆匆往楼下走去。傅霆州跟在后面,叫声“站住”,对方并不停下,听到他声音反而还加快速度。
傅霆州心里疑窦更甚,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其他锦衣卫见状,连忙上前拦住傅霆州:“镇远侯,你做什?”
几个锦衣卫拦在傅霆州前方,死死堵着傅霆州路。傅霆州尝试几次都没法过去,沉下脸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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