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纤细修长,宛如天鹅,此刻那段雪肤上映出红霞,仿若天鹅垂颈,霜降芙蓉,美丽而脆弱,让人想加倍怜惜,又让人生出种折断欲望。
陆珩挑起王言卿散落碎发,俯首吻住她脖颈。说是吻,其实更像是咬。他用牙齿细细厮磨她血管,感受着人体最脆弱、最致命血管在他唇齿下奔涌跳动。只要他稍微用力,天鹅就只能哀鸣着倒在他怀里。
王言卿身体完全僵住,腰不住颤抖,呼吸完全乱。陆珩顺着她血管吮咬到锁骨,察觉到王言卿战栗,他握住王言卿腿,将她完全平放在书桌上。
王言卿衣袖扫到笔墨书卷,哗啦声撞倒许多东西。书笔摔落,发出清脆撞击声,在此刻寂静书房里仿佛某种危险暗号。
王言卿用手肘费力撑着桌面,手指攥紧陆珩衣袖,不知道害怕还是紧张:“哥哥……”
分,王言卿不得不单手握书,另只手抓住他手,转身警告地看着他:“这是在书房,你不要乱来。”
王言卿转身之后,和陆珩变成面对面,两人空隙霎间逼近。陆珩意外地挑下眉,两只手撑住桌面,似笑非笑地逼近王言卿:“卿卿,你知不知道这个姿势代表着什?”
他俯身时,压迫感油然而生,王言卿不由朝后退步,撞到桌沿上。她莫名其妙,拧着眉问:“什?”
她臀部倚在桌面上,条腿自然而然地微微屈起,碰到陆珩身上。陆珩心想这可真不能怪他,他顺势分开王言卿膝盖,瞬间欺进。
王言卿哪怕什都不懂,此刻也本能感觉到不对劲。她赶紧并住腿,结果正好把陆珩腿夹住。陆珩抱住她腰,微微用力就将她放在书桌上。
陆珩看着美人完全盛放在他身下,无力抵抗,任他施为,不由低低叹声:“你实在太乖,看得出来,以前完全没有偷翻过话本、图册。”
如今明朝已不再是刚开国时情形,商业繁荣,礼崩乐坏,许多行业都前所未有地昌盛起来。比如话本子行业,以前印书价钱高,大部分需要靠手抄,市面上流传只有圣贤书,但现在市井需求旺盛,各种通俗话本、情爱话本比比皆是。大家闺秀虽然被礼教束缚,但也不乏有些胆大思春小姐,偷偷买才子佳人话本甚至避火图回来看。
这不是什秘密,只要不要惹出乱子,大家也都睁
王言卿上半身支撑不住,不自觉地往后倒去,手肘匆忙撑住桌面。她想要赶紧坐起来,可是陆珩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单手握住她膝盖,轻而易举将她双腿分开,顷身压在王言卿身前。
王言卿半斜着身体,双腿找不到着力点却又本能并拢,无意间碰到陆珩腰侧刀。
绣春刀修长冰冷,据说陆珩刀是特制,由精钢铸成,吹毛断发,削铁无声。王言卿隔着刀鞘,仿佛都能感觉到刀刃冷酷、坚硬。陆珩嫌刀碍事,解下来,随手放在桌案边。
乌黑绣春刀静静平躺,刀鞘上用金属装饰着花纹,无声散发着独属于金属冰冷辉光,冷硬而肃杀。但是刀柄上却逶迤着袭柔软轻薄女子纱衣,铁与柔交相辉映,碰撞出种难言香艳。
王言卿再不通人事也该明白,她脸下子绯红,连脖颈都染上薄薄粉意:“这是书房,你……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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