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有这点,已无需其他理由。她第次应该在个她喜欢地方,如果留下阴影,以后麻烦还是他。
但是,陆珩愿意退步,并不代表他改行当善人。王言卿还被放在桌子上,衣衫凌乱,任人宰割,太适合坐地起价。陆珩圈着王言卿肩膀,慢悠悠和她谈条件:“可以答应你,但你要怎回报呢?”
本来就是陆珩欺负人,让他停手,他竟然要好处?但王言卿被欺压惯,遇上这种不要脸恶霸,实在没什还手之力:“你想怎样?”
陆珩完全副是恶人有理心态,心想她用这乖巧温顺语气问“你想怎样”,能怪他把持不住吗?陆珩说:“放开你可以,但是作为交换,你要嫁给。”
提亲本该是男方伏低做小、女方好生拿捏架子,现在被陆珩说出来,像是逼供样。王言卿只能点头:“好。”
只眼闭只眼。然而王言卿在这方面单纯过分,她要是稍微解过这些东西,刚才就不会任他将她圈在身前,不会转身,不会步步自己撞进陷阱。
陆珩而再再而三中断,早就受不,如今渐渐到出孝日子,他耐性也越来越差。他将王言卿脑后发簪抽出来,任由她长发散落桌面。本该是研读孔孟神圣场所,现在却成这副糜艳荒唐模样,实在让人血脉偾张。
陆珩挑起缕墨发,怜惜地说:“卿卿,你要是担心守寡,不如早点嫁给。”
这实在是句毫无逻辑话,但此情此景,这句话意味不言而喻。王言卿无比明确地感觉到陆珩这次来真,她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带着些乞求看向陆珩:“哥哥,不要在这里……”
王言卿长着双很漂亮丹凤眼,眼角是尖,眼尾却上挑,眼珠黑而圆,这样含着水看人时候,美惊心动魄。陆珩有些受不地捂住她眼睛,俯身轻轻啄她脸颊,贴着她唇道:“不愿意吗?”
“十月出孝,十二月就能办婚礼,趁着年末放假,不如就在正月把婚礼办吧。”
王言卿眉尖挑挑,不由道:“太赶吧……”
陆珩十月才出孝,
王言卿摇头,她看不到陆珩表情,只能在黑暗中茫然地等待。其实她并不排斥和他做这些事,经过陆珩高强度、长时间暗示,王言卿已经慢慢接受她要嫁给他事实。但是,她预想中这天应该发生在洞房,等走完繁琐迎亲、拜堂、合卺后,按部就班地来到这步。
可能有些无趣,但王言卿从来都不是个胆大逾礼人。
其实王言卿也不太抱有希望,男人都急色,普通男人直被拒绝都会恼,何况是陆珩这种聪明又强势男人呢?她默默闭上眼睛,心里已经做好准备,哪怕这不符合她想象,但也并非不能忍。
不知道过多久,陆珩似乎低低叹声,抱着她慢慢坐起来。王言卿惊讶地睁开眼,她眼前依然覆盖着陆珩手,她欲要将他手扒开,却被陆珩止住:“等等。”
王言卿身体不自然地僵住,以为陆珩又改变主意。陆珩确实很不情愿将到手肉放走,不过,她和他不样,陆珩不在乎孔孟那些鬼话,王言卿却中规中矩惯,遵从礼法,像书上宣传那样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她才会觉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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