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觉得陆珩话中似乎有其他意思,但又琢磨不出为什,只能暂时搁下:“那他怎知道韩文彦昏迷,并且找到私会地点呢?”
前面就是韩家,陆珩抬眸,淡淡朝前方扫眼:“们马上就知道。”
王言卿用其他事情开玩笑,陆珩都不在意,因为他知道这不会发生。唯独她变心这点,陆珩丁点都无法忍受。
陆珩似乎想说什,停会,最终低低叹气:“算,没事。季涣之事,你是怎看?”
“没你那厉害。”王言卿说,“只是感觉到季涣在撒谎。”
陆珩牵着王言卿手,不疾不徐道:“这已经很厉害。旁人要跑好几个现场、排查许多人证才能得到线索,而你只是照面就能锁定嫌疑人,还不够厉害吗?他在哪里说谎?”
“街坊邻居敲门,告知简筠韩文彦死时候。”王言卿说,“季涣眼睛睁大,半张着嘴,副很惊讶模样。”
你心细如发,明察秋毫。”
“宁愿没有这种能力。”陆珩握紧王言卿手,刚才还算良好心情骤然阴暗下去,“去捉拿季涣吧,早点结此事,们也好早点回去。”
如果陆珩是洞察人心,王言卿就是体察情绪。王言卿马上发现陆珩心情变差,她悄悄看陆珩,小声问:“哥哥,你不高兴?”
“你说你要变心,你觉得高兴吗?”
“只是举个例子。”
陆珩挑挑眉,不由问:“不对吗?”
“刚听到熟人死,惊讶很正常。”王言卿轻哼声,说道,“但隔壁报信人都跑出去,他还表现脸惊讶,时间未免太长。真正惊讶往往出现在瞬间,来得快消失得也快,超出两次眨眼时间惊讶,大多都有表演成分。后来们第二次去季家,季涣个劲暗示韩文彦是因为身体不适,失足落水致死,就觉得他更可疑。”
王言卿轻哼那声又软又娇,语气中充满“这拙劣演技也想来骗”骄傲感。陆珩忍俊不禁,刚才气闷不知不觉消散:“卿卿好眼力,想骗你可真难。”
王言卿被陆珩说有些不好意思,佯装镇定地岔开话题:“哥哥,季涣为什要杀人呢?”
“卿卿。”陆珩低头看王言卿,意有所指道,“仅妻子移情别恋这点,已足够让个男人起杀机。”
“不要拿这种事情举例。”陆珩声音低沉,手掌不觉握紧王言卿,“类似事情,哪怕是假如,也不想听到。”
王言卿低低“哦”声。锦衣卫见陆珩回来,上前问接下来怎办。陆珩说:“去季家逮捕季涣,路上安静些,不要让其他人听到。”
锦衣卫抱拳,吹灭火把,迅速三五结阵走。陆珩拉着王言卿落在后面,四周静悄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王言卿走会,轻声问:“哥哥,你还在生气?”
夜风转大,陆珩将王言卿拥到自己身前,说:“没有怪你。只是……”
他只是害怕。他光想想王言卿将来可能恢复记忆、重新爱上傅霆州画面,都觉得要发疯。他可以占有她身体,用婚姻将她绑在自己身边,却无法关住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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