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疲惫地靠在床柱上,用气音道:“两码事。”
她失忆前就打算离开镇远侯府,但是她离开傅霆州,不代表就要忍受陆珩欺骗。陆珩也好,傅霆州也罢,他们出生就踩在云端,呼风唤雨,枉法弄权,而王言卿不过云彩下芸芸众生之。
既然不在个世界,没必要强融,她离开就是。从此他们娶他们高门妻,她过她平凡人生,彼此相忘江湖,各归其位,京城权贵、朝堂风云与她再无关系。
陆珩松口气,没打算回傅霆州身边就行,不然他真要考虑让傅霆州出“意外”。陆珩心里盘算着后路,小心问:“那你想怎做?”
说完,陆珩赶紧撇清关系,摆明态度:“你慢慢想,不逼你。你尽管安心,无论你做什都不会干涉。”
”
“若并无所图呢?”陆珩听到她提起傅霆州,语气中似有懊悔,陆珩也来气,口吻控制不住变得激烈,“傅霆州和洪晚情已经赐婚,婚期就在下个月,你总归不想回去做妾吧?你嫁谁都是嫁,何不如嫁给?”
王言卿听着也激动起来:“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男人,为什定要在你们之中选?宁愿终身不嫁!”
王言卿从昨日下午就没吃过东西,今天被大婚仪式折腾半天,下午还撞昏迷。她激动之下突然眼前发白,瞬间什都看不到,连身体都稳不住。陆珩赶紧坐到床边,扶住她手:“别激动,慢慢呼吸。灵犀,端红糖姜茶来。”
王言卿不知道靠着什,低头喘息好会,才终于觉得心脏重新供血,眼前恢复视物。王言卿能重新看到东西后,才发现她靠着直是陆珩手臂,灵犀已经把热茶取来,陆珩单手接过,欲要给她喂水:“你还受着伤,不要激动。先把这碗红糖水喝,这就让人摆饭。”
陆珩在心里默默补句,前提是他觉得合理。
陆珩言语诚挚,王言卿那刻还真信。她说道:“要离京。”
赶路需要路引,而她户帖和路引还在镇远侯府里。靠她自己肯定是拿不到,但如果
王言卿见他还是副熟稔态度,仿佛两人之间欺骗、伤害不存在。王言卿心里生气,用力推开他手,平时陆珩推就开,然而这次王言卿用足力气,他手中碗也丝毫未晃:“凡事有轻有重,先把水喝,小心会身体受不。”
王言卿很不想听他操纵,但陆珩态度强硬,完全不允许她赌气。王言卿心想身体是自己,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但她不肯让陆珩喂,硬邦邦说道:“把碗给。”
陆珩暗叹声,将碗交给她,重新坐回床边,和她拉开距离。红糖姜茶温度正好,碗热水入腹,水分和糖分都回到她身体,王言卿快速跳动心脏慢慢平复下来,思维也清晰多。
陆珩见她恢复体力,让人将碗撤下去。等屋子再次只剩他们两人,陆珩问道:“骗你这件事无可辩驳,你生气是应该,无论你做什决定都毫无怨言。但不希望你回到镇远侯府。”
面子都已经是其次,陆珩完全无法想象,他留在身边仔细照顾两年女子要去给另个人做妾,在别人手下小心翼翼、委曲求全。若她真要这做,陆珩只能抛却他本就不存在风度,用强权逼她留在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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