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没有回答,手指揉捏着王言卿鬓发,慢吞吞说:“王贵妃嫌疑大,也只是相对于三位皇子生母。如果二皇子已经十五六岁,现成利益值得王贵妃铤而走险,但二皇子还不到周岁,哪怕被立为新帝也必然需要臣子辅政,到时候大权全落
“你也没说不能。”陆珩煞有其事道,“只有三个月时间,当然要努力展现长处。替人按摩也是能力之。”
陆珩见王言卿不反对,就默认她同意。他扶着王言卿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说:“天底下可没有追求姑娘时不允许给她揉穴位规定。放松,还有好会才到家呢。”
王言卿还没想好拒绝理由,就被他按着躺倒。他手指按上太阳穴,舒缓有力地按摩,王言卿见他没有得寸进尺意思,这才勉强放松,由着他去。陆珩边感受久违温香在怀感觉,边问:“杨金英那边有什发现吗?”
王言卿闭着眼睛,细微摇头,陆珩完全不意外,微微叹息道:“她家人也没发现异常,没去过外地,和京城没有任何联络,看起来就是户普通人家。现在有两种可能,第种,有人提前下手,把所有痕迹都销毁干净,指使这些宫女弑君;第二种,这件事是杨金英十六人自己起意,和宫外无关。”
陆珩逻辑好,抽丝剥茧环环相扣,任何不合理之处都逃不过他眼睛。王言卿放空脑子,放心地听他梳理。
公脸上端着腻丝丝假笑,说,“是杂家该谢陆夫人。今日跟在陆夫人身边,可教杂家长不少眼。”
赵公公送王言卿回宫,同时派人去给陆珩传消息。王言卿到东华门时,陆珩已经等在那里。王言卿说天话,现在完全不想开口,她懒得下车,坐在车里听陆珩在外面和赵公公寒暄。好容易客套完,赵公公带着人离开,随后车帘晃动,阵冷空气迎面扑来,陆珩上来。
陆珩熟练地在王言卿身边坐好,他见王言卿无精打采样子,问:“听赵公公说你今天问四十多个人,是不是累着?”
王言卿摇头,不至于多累,但毫无说话欲望就是。陆珩察言观色,非常明白这种感觉,他伸手揽向王言卿肩膀,王言卿忽然睁眼,定定看着陆珩手:“你想做什?”
陆珩无辜地眨眨眼,说:“你累,让你靠会。”
陆珩没表露自己倾向,依然有条不紊分析情况:“先假设是第种。幕后主使出这大力气筹谋,必然能从中获得巨大利益。若皇上真出意外,获益最大人是谁呢?”
王言卿立刻想到:“是三个皇子?”
“三位皇子年纪尚幼,这种事只能是他们生母做。若宫中无诏而崩,按照惯例,臣子会立最年长皇子,所以三位妃嫔中,二皇子生母王贵妃嫌疑最大。”
皇帝传位时会考虑喜好、才干,但大臣都是直接立长。所以如果杨金英真成功,二皇子朱载壑会成为下任皇帝。
王言卿道:“这样看来,王贵妃疑点颇大,那们接下来查王贵妃?”
“不用。”
“那替你揉揉穴位?”
“不敢劳烦陆大人。”
“可是们昨天才说好,这三个月内随便做什,你不能避而不见。”
王言卿挑眉,不善地看着陆珩:“们昨日是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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