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宫女出来后,就把王言卿问话内容悄悄告诉王贵妃。王言卿问话很日常,似乎没什异样。然而这样才更可怕,看不出问题高明之处,那就说明,她们没找到陷阱。
这可太折磨人。
王贵妃皱着眉,正筹莫展时,忽然听到外面人说王言卿问完。她吓跳,赶紧出去迎接:“陆夫人,您问这久,应
这种立功机会西厂太监不会错过,王言卿眼睛才落上去,就有人翻开给王言卿看。王言卿搜很克制,看完后会恢复原状再放回去,通搜查后,宫殿中丝毫不见杂乱。
王贵妃小心翼翼地问:“陆夫人,您有什发现吗?”
王言卿淡淡笑,说:“只是随便看看,贵妃不必紧张。”
王贵妃笑着称是,经王言卿这说,她心里反而更紧张。王言卿提出要间空闲宫殿,并且可能会叫走贵妃身边宫人。王贵妃微笑着同意,目送王言卿出门。
等王言卿走后,王贵妃脸上笑容再也维持不住,露出深深惶恐。
贵妃、杜康妃、卢靖妃宫里寻找凶手。按他们昨日说好,今日最先去王贵妃宫里。
王贵妃原来是昭嫔,因为生二皇子被晋为贵妃。王贵妃得知陆珩夫人来她宫里,差点吓得半死。
这两天事情已经传遍,王言卿能识谎,背后又有陆珩撑腰,句话就能定后宫女眷生死。因为王言卿作证,刚立救驾之功方皇后都被臊得没皮没脸,王贵妃个宫妃,要是王言卿在皇帝面前说句她说谎,那王贵妃,甚至包括二皇子前程,就都葬送。
因此,贵妃宫里人对王言卿又恭敬又防备。王言卿到时,王贵妃亲自到门口迎接,王言卿给王贵妃行礼,问:“贵妃娘娘安。奉命调查杨金英宫变事,需要在娘娘宫里找人问话。娘娘不会介意吧?”
王贵妃赶紧摇头,她哪里敢介意?王贵妃深知面前这位有读心术,连脸上表情都不敢放开,微微笑道:“有劳陆夫人。”
今日还同昨日,王言卿自己问话、记录,西厂公公在旁边作陪,跑腿太监按照名单,单独带人进来问话。王言卿次只叫个人,按理不影响贵妃宫里正常运转,但长春宫里人心惶惶,从扫地宫女到王贵妃,没人有心思做事。
午间,二皇子刚吃奶,打着奶嗝昏昏欲睡。王贵妃哄二皇子睡觉,但总是心不在焉,拍孩子手轻下重下。终于王贵妃忍不下去,让奶娘将皇子抱走,她叫来身边宫女,悄声问:“还没有问完吗?”
“刚才叫四个洒扫太监起进去,应该快问完。”
王贵妃眉毛细细颦着,完全无法放心:“她问什?”
大宫女同样捉摸不透:“还是原来那些问题,没什特别。”
王贵妃笑温柔克制,看起来像个腼腆妃子,殊不知在王言卿眼中,她不情愿和违心览无余。
王言卿默不作声,她问起王贵妃二十七那天行动、时间,王贵妃小心翼翼回答。期间王言卿静静看着王贵妃脸,直把王贵妃看得心惊肉跳。
她在看什?她看出什?
王贵妃正惊疑不定时,问话竟然结束。王言卿十分客气地笑笑,问:“贵妃娘娘,方便在宫殿里看看吗?”
王贵妃当然笑着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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