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顿下,目光深深侵入她眼睛,意有所指道:“你要想现在知道也可以。”
王言卿头雾水,但本能告诉她不对劲,陆珩眼神明显在想些龌龊下流事情。她推开陆珩手,极力想维持高冷,但声音中还是泄露出尴尬和羞恼:“谁关心你看什书,才不想知道。”
“是吗?”陆珩眼神依然锁着王言卿,里面波光明灭涌动,如张细密网,意味不明地叹息道,“那可
陆珩预料过王言卿可能会说不太客气,毕竟王言卿前段时间骂他可谓毫不留情,但陆珩没料到,竟然这不客气。
王言卿就差指着皇帝明说,是你把她们逼上绝路。
“实话而已。”王言卿不以为然,“是你让不要管你们那些勾当,有话直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升官发财事,怎能叫勾当呢?”陆珩信誓旦旦道,“再说,升官还不是为你。”
王言卿冷冷清清看着他,轻嗤道:“鬼话连篇。”
翊坤宫属于后宫,皇帝在翊坤宫养病,臣子自然不方便进来禀事。这两天除陆珩和太监,没人能见到皇帝。
皇帝下令搬回乾清宫,哪怕还在养病,也说明要恢复理政。
出宫后,陆珩在车上点点王言卿额头,意味深长道:“你胆子可真不小,什话都敢说。”
和历史上众多宫变比起来,这次宫变虽然离奇,但并不复杂。大明发展至今,政权安稳,国力强盛,各方势力都处在个平衡点上,后妃、臣子、太监,没有任何人有必要发动政变。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些宫女谋杀皇帝并无指使,只是被苛政逼到极致反抗而已。
“这是真。”陆珩语气认真,看着她又忽然笑,“古书中说追求女人要五事俱全,方才行得。潘驴邓小闲,五样中唯独缺闲,只能让官位再高点,好歹弥补二。”
王言卿听着皱眉:“这是哪本古书里说,怎不知道?”
她语气自然而疑惑,陆珩看着她湿漉漉眼睛,愉悦地笑出声,连胸腔都细微震动:“不是什出名书,你不知道就算。”
他笑成这样,王言卿越发觉得这不是什好话。王言卿不依不饶追问:“潘驴邓小闲,这都是什意思?”
陆珩笑得越发厉害,他忍不住揉王言卿脸颊,说:“你以后会知道。”
但这种话谁敢说呢?哪怕皇帝理智上相信,第个戳破真相臣子也必然要吃顿板子。
能混到今日近臣哪个不是千年狐狸,谁都不愿意舍己慷人。然而宫变必须有个结果,如今开战在即,快刀斩乱麻、尽快稳定局势才是重中之重,再拖下去,宫变迟早会演变成政治清算工具,到时候人人都忙着党同伐异,东南沿海战局怎办?
锦衣卫存在是为维持这个王朝稳定,与大明稳固相比,事实曲或直、史书上美誉或骂名,对锦衣卫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何况陆珩也在赌,别人都不敢捅破,那陆珩来捅破,皇帝阵痛过后,对他只会更加信任。
所以陆珩带来王言卿。王言卿是女子,来自于民间,不维护官利益,身份上又有陆珩担保,绝对真实可靠。由她来说,皇帝最能接受。
皇帝最后没有发作,平安放王言卿离开,想来也是明白陆珩“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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