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到你,怎能提前撤去?”陆珩扶着她肩膀,示意她看另边,“连嫁衣都替你整理好,就等着你回来。”
王言卿看向前方,屏风后挂着架华丽嫁衣,凤冠霞帔,灿若云霞,看起来如崭新般。王言卿眼睛有些酸,撇开视线说:“何必。礼已经成,留着这些也没有意义。”
“怎会没有意义?”陆珩说,“们同牢饭、合卺酒还没用,婚礼这重要事情,怎能马虎呢?”
王言卿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陆珩从后面抱住她,抵着她头发道:“你愿不愿意将后面仪式补全?”
王言卿看着这切,怎能不动容?她点头,忍着泪意道:“好。”
。翡翠迟早要走,陆珩既然主动应承,就绝不会让翡翠出事。
何况,有这些吃人不吐骨头锦衣卫把关,王言卿也不必担心翡翠被家人欺骗。王言卿点点头,说:“好。”
王言卿百依百顺,都让陆珩觉得不真实。陆珩去安排出门马车,王言卿趁这段时间将翡翠叫到身边,和她说回乡事。
翡翠早就有心理准备,她看到王言卿今昔对比,无法违心说侯爷比陆都督好。王言卿与陆珩和好是好事,翡翠作为镇远侯府出来丫鬟,也该有眼力劲地告辞,不要给姑娘添麻烦。
她们主仆十年情分,到此终结,也算是善始善终。
陆珩很有耐心,等王言卿和翡翠叙旧结束后,才回来带王言卿离开。王言卿听着马车驶入街巷,哪怕没有掀帘子看,她也知道这是陆府。
她感觉自己离开很久,但回头想想,也不过个月。她走下马车,熟悉景致扑面而来,仿佛她从未离开。
陆珩也觉得感慨,拉着她往主院走去。主院外还悬挂着红绸,处处花团锦簇,喜庆非凡,甚至屋子里龙凤喜烛都摆在原位。
屋里温暖如春,剪纸、红绸上没有丝毫灰尘,犹如时间停滞,切还停留在他们大婚那天。
王言卿看着周围这切,微微叹息:“怎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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