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官职高好处就显现出来,陆珩好整以暇道:“就算不去,又有谁敢说呢?”
王言卿听,生怕他真白天都留下来胡闹,那她就再也没脸见人。王言卿感觉到触即发,她浑身动不敢动,最后咬着唇,低声求情:“夫君……”
她声音娇娇柔柔,还
陆珩脸上最出彩就是他眼睛,波光潋滟,天生含笑,王言卿大部分时间都被他眼睛吸引走。如今他闭着眼,仿佛没有干扰项,能清晰看到他流畅骨相、英挺眉宇、高窄鼻梁,据说嘴唇薄人薄情,他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笑意,竟有几分俊美英武、遗世独立感觉。
但王言卿知道这是假象,因为他手已经穿过衣襟,意味不明地在她腰上打圈。王言卿双腿无意识绷紧,暗暗咬着牙道:“你敢说昨夜酒里你没动手脚?”
“冤枉。”陆珩唇边含笑,手臂收紧,将怀中柔软得不可思议暖玉拥紧,“只是端来杯酒劲醇厚、容易暖身酒,怎就动手脚?”
“你故意?”
“昨日做许多事情,你指哪件?”
扯,衣襟将落不落。她身欺霜赛雪肌肤半遮半掩靠在陆珩身上,王言卿也不敢大动,悄悄掰陆珩手臂:“没什,去收拾衣服。”
“为什要收拾?”
王言卿被他疑惑语气问住,憋好会才说:“外面那个样子……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们成亲。”
王言卿听后,完全理解不陆珩意思:“所以呢?”
王言卿眼前猛然浮现出昨夜孟浪,脸下子红。陆珩不知道从哪里学来那些东西,花样极多,昨天后半段王言卿都崩溃,唯独求他回床榻,但他不,偏要在些不是做这种事情地方勉强,王言卿都没法面对她梳妆镜。
陆珩见王言卿咬着唇说不出话来,轻笑声,俯身将她抱紧,下巴深深压在她锁骨上,说:“上次时就很遗憾,这漂亮衣服,却不是亲手脱下来。就当让圆梦。”
王言卿恨恨道:“看你做是春梦。”
陆珩低笑,终于睁开眼睛,意味深长凝视着她:“那倒是希望这个梦能久点。”
王言卿听到危险意味,连忙说:“你会还要去镇抚司,不要胡闹。”
陆珩感受着怀中柔若无骨、清凝似水触感,抱着她翻个身,将她放在床铺上,手掌不由自主地朝那截勾魂腰线弧度划去:“他们会习惯。”
王言卿听,脸色微变。这个禽兽,莫非以后他还想做类似事情?王言卿点都不想习惯,她想要起身,刚动作,陆珩搭在她腰上手就威胁地收紧:“还敢动?”
王言卿感觉到什,只能僵硬停下。经过这番折腾,她中衣彻底散开,纯白中衣覆在她身段上,隐约可见纤长脖颈、优美锁骨、雪缎样肌肤,腰侧被双手臂压住,宽松衣袍折叠出层层皱褶,再下方是双修长笔直腿。
王言卿浑身僵直,她悄悄活动长腿,将腰肢调整到个舒服角度。她盯着陆珩近在咫尺脸,问:“昨夜你在酒里加什?”
陆珩阖着眼睛,这样看睫毛竟十分纤长。他眼睑动动,声音中流露出笑意:“在你心中,竟是需要给女人下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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