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州心中宛如慢刀子凌迟,又硬生生忍下,将血泪全部吞回肚子里。他声音阴森,冷冰冰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陆珩,来日方长,们走着瞧。”
陆珩失笑,他许久没有听过这有趣笑话,他眼睛微弯,里面盈漾出浅琥珀色波光:“好,等着你。但最后再提醒你次,你并非她良配,早日看开,于人于己都好。”
傅霆州对此只是冷嗤声。陆珩夺人所爱,所以站在这里虚情假意,若被夺爱人是他,傅霆州不信陆珩能看开。
陆珩也就是说说,并没有多少真心劝人。陆珩整整衣袖,转身朝后走去。他走两步,越过傅霆州肩膀时,漫不经心低语道:“不过,有点倒要感谢你。你养她十年,始终没有越雷池步。这点,十分钦佩。”
傅霆州最后丝理智崩断,忍无可忍握拳,朝陆珩袭去。他手刚伸到半就被柄冰冷刀抵住,陆珩单手握着绣春刀,架住傅霆州关节,似笑非笑道:“镇远侯,动手前想清楚。”
傅霆州想都不想冷嗤,道:“上次见她时,她低沉脆弱,和说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今记得她眼神,终不忍强求她。她语气中悲做不得假,你还想装不知道吗?”
陆珩笑着摇摇头,望着眼前流水桃花、融融春意,从容不迫道:“你为什不敢承认,她喜欢人是,她是心甘情愿留下呢?”
傅霆州冷着脸,断然否决:“不可能。”
陆珩轻笑声,倏忽收敛笑意,沉声说道:“你如果真关心她,为什不担忧她个人上路会不会遇到危险?她回大同后能不能安身?你但凡用心,派个人跟着她,就知道她没有离开。”
傅霆州下意识反驳,张口却说不出话来。陆珩占住先机,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她十年前先遇到你,你根本不会有机会和争。你不解她,不能给她真正想要生活,甚至不能给她名正言顺身份。你根本不是她喜欢类型,若非命运强行将你们勾连在起,若们两人同时出现,哪怕没有失忆,她也绝不会选择你。”
绣春刀乌黑刚硬,修长刀鞘横在衣服上,威胁感十足
陆珩话狠狠踩中傅霆州痛脚,傅霆州手背上迸出青筋,咬牙道:“你休要颠倒是非。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利用之心?”
“最开始确实想过。”这里没有旁人,陆珩大方地承认。他坦荡说道:“可是,她醒来后,看着那双干净漂亮眼睛,心想这样个美人,送回你身边太可惜。倒是也想知道,如果当初真用她开条件,你舍得退让多少?”
傅霆州双手紧握成拳,额角都现出青筋:“你……”
不等傅霆州开口,陆珩已经打断他话:“可是,天底下没有如果。就凭你需要旁人帮助才能拿到兵权,而今日这切全是自己得来;就凭你主不家族事,而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女人;就凭你需要委屈她做妾,而不会让女人受丝毫委曲,你、、她之间事,就算重来万遍,你也依然不是对手。”
当面被人抢女人,还搬出权势压他,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双倍耻辱。可是,傅霆州说不出反驳话,因为从官职、功绩、地位各方面,陆珩现在确实比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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