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陆珩握紧王言卿手指,依然没正行笑道,“可不愿意别人走在你身边,叫你夫人。”
他故意把事情说轻飘,但王言卿明白,两军对阵,最要紧就是士气。他亲临现场和躲在后方,对人心影响肯定不同。
长官都贪生怕死,怎能要求士兵舍命冲锋?陆珩在朝堂上毁誉参半,但锦衣卫内部人完全服从他命令,能为他句话拼命,和他人格魅力密不可分。
陆珩见王言卿不说话,用没受伤手臂抱住她,轻松又坚定地说道:“没事,不用担心。”
他上半身肌肉条理分明,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热度。王言卿闷闷推下他胳膊,说:“先上药。”
言卿就借机制造登门理由,让朱毓秀提前准备好证据。今日在路上看到朱毓秀时,王言卿随机应变,想到冰酪。
女子更衣是名正言顺独处机会,之后还能以送衣服为名拜访。本来前半程很顺利,可是他们从朱家出来后,却被人埋伏。
王言卿靠近陆珩,用气音问:“是谁走漏们下午要去朱家消息?”
陆珩要包扎伤口,上半身衣服已经解开。王言卿坐在陆珩身侧,她凑近时,气息轻轻扑打在陆珩皮肤上,又痒又凉。陆珩手指动动,道:“你过来,告诉你。”
王言卿赶紧放下酒,肃着小脸凑到陆珩唇边。她皮肤是种透着珠光莹白,耳朵上皮肤尤其薄,耳廓下都能看到细密红色血管,但耳垂却小巧玲珑,看着十分可爱。陆珩这样想着,便在她耳垂咬口,同样用气音说:“是。”
王言卿用酒清洗他伤口,轻轻撒上金疮药。上药时,不免又看到他肩膀上箭伤,这也是被倭寇偷袭时留下伤口,虽然伤势痊愈,身体上却留下道月牙形疤。
当时她刚恢复记忆,气恼他欺她瞒她,还防备着他用伤口来博同情。今日再看到,都不用他说,王言卿就心疼极。
王言卿仔细在他手臂上缠好纱布,放下剪刀、纱布后,她没有退开,手指轻柔抚上他伤痕,低声道:“这两道伤都是因为。”
陆珩听,也顾不得苦肉计,赶紧转身抱住王言卿:“乱说什呢?这是计划,和你有什关系?”
王言卿依然很低落,陆珩见状,心里又酸又软,都不知道拿她怎办才好。他抱紧王言卿,下巴抵在她发髻上,说:“没提醒你就擅自带你
她耳朵敏感,说话气息扑在上面,都不用挑逗就红。王言卿愣住,不可置信转头:“你?”
她本来以为陆珩和她开玩笑,但回头看着陆珩从容含笑眼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故意放假消息?”
“怎能叫假消息?”陆珩像尽职老师样纠正王言卿话,“今天下午难道们没去朱家吗?去,凭什说是假。”
王言卿明白,陆珩自己泄露自己行踪,以此作饵,引出内鬼。他故意只带几个侍卫去朱家,却在混堂弄外安排埋伏,不费兵卒活捉海盗。这样看来,停在港口船恐怕也是障眼法,火铳多半早就转移。
王言卿明白他用意,但看着他身上伤,还是后怕不已:“你既然知道有人要暗杀你,怎还以身涉险?他们又不知道你长什模样,换个人去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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