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听后也迷茫,她想想,谨慎道:“没遇到过,可以先去试试。”
这个客栈是锦衣卫个联络点,地下名为酒窖,实际上是间牢房。陆珩换身新衣服,带着王言卿朝地牢走去。
地牢头是审讯室,另头是暗室,可以透过铁窗查看里面情形。伍章已经被挂到刑架上,昏迷不醒,他大腿上血窟窿还在渗血,身上衣服血迹斑驳,十分狼狈。
陆珩先进去看眼,确定伍章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才带自己夫人过来。
王言卿走入暗室,她看到审讯室里行刑场面,嘶声:“这血腥啊……”
去危险地方,你不怪,反而内疚受伤。你这样性格,要是碰到户刁钻人家,可怎办?”
“因为你不会。”王言卿靠住陆珩胸膛,语气中是全然信赖,“不告诉肯定有你考量,无论带去哪里,你定不会让受伤。”
这个小傻子,陆珩叹息世上怎会有这好骗人,边又忍不住将人圈紧。陆珩解释道:“并非有意瞒你,而是怕你担心,毕竟也是赌把,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按预想行动。们就算能瞒过今天,等走后,他们肯定能回味出不对,到时候他们逼问朱家人,样能得到们下落。这是事情,不用牵连无关之人,直接就在手上解决吧。所以,中午时特意让人放出风声,说们今夜会离开,逼他们仓促行动。只要他们动,就会露出破绽。只是对不住你,让你受惊。”
“没事。”王言卿摇头,在这方面十分通情达理,“提前知道也无用,反而会露出马脚,你不告诉是对。那船上火器呢?”
陆珩心想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埋入王言卿鬓发,轻轻吸口她发间香气,说:“已经调换。”
血腥?周围锦衣卫脸色有些微妙,这是他们知道都督夫人要来,特意收敛过,这还叫血腥?
陆珩眼睛都不眨说道:“这个是穷凶极恶海盗,打伤们好几个人,被捕后还想偷袭。明知道们是朝廷人还敢这嚣张,平时不知道怎鱼肉百姓呢。对付这种恶贯满盈人,刑罚稍微严峻点。”
王言卿听到他偷袭陆珩,忙问:“那你有没有受伤?”
“没事。”陆珩笑着安抚王言卿,心想可能是对方事情更大点。陆珩对手下使眼色,说:“告诉外面人,可以开始。”
手下果然心领神会,走到审讯室里,在郭韬耳边低语道:“都督吩咐不要见血,不能吓着夫人。”
王言卿挑眉,她直在船上,他们什时候掉包,她竟然完全不知道?陆珩环着她肩,完全倚在她身上,十分孩子气。王言卿安静让他靠会,轻轻碰他手臂:“小心着凉,先穿好衣服。”
陆珩其实并不想穿,但最终还是在夫人督促下,套好上衣,结束流氓行径。王言卿将他领口褶皱抚平,问:“和海盗通风报信之人,你有眉目吗?”
“还没有。”陆珩说,“不过在各个渠道放消息时间不同,经手人就那几个,到底是谁,查遍就知道。这不是什问题,反倒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王言卿听,忙问:“怎?”
“如果语言不通,你有把握看出真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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