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洪晚情已经嫁给个众人眼里好夫婿,年轻有为,前程似锦,俊朗英武,她还有什不满意?至于傅霆州不喜欢她,也不是什大问题,能传宗接代就可以。
只有洪晚情知道丈夫不喜欢她,是件多痛苦事情。而她痛苦甚至连她母亲都不理解,只觉得她在作。
永平侯夫人见洪晚情安静下来,以为她听进去,放柔语气劝道:“娘知道你心气高,但是,天底下夫妻都是这样。为什说新婚燕尔,因为只有前三个月夫妻是和睦,等新鲜感过去后,男人都会另找新欢。你要做是降服那些女人,让她们知道掌握她们性命人是你,而不是和她们争。尤其不能和丈夫闹,硬生生把人往外推。”
洪晚情沉默,永平侯夫人看到争强好胜女儿才嫁人几年就变得沉闷灰暗,心里也不由叹息。她想到今日来意,用力握握洪晚情手,说:“儿啊,情情爱爱都是话本里编出来骗人,夫妻两人搭伙过日子才最重要。”
情爱是骗人吗?那为什陆珩能为王言卿直不纳妾,为什傅霆州这多年还惦记着她?
他就走。
洪晚情感觉到傅霆州转身,惊跳,慌忙抬头,可是只来得及看到他掀门帘背影。洪晚情呆呆坐在罗汉床上,许久无法反应。
他怎能如此狠心薄情。是她错,世上有那多貌合神离夫妻,为什她觉得自己可以成为例外,只要占据他妻子之位,就能进而拥有他感情?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嫁给,直都是镇远侯夫人这个牌位啊!家族联姻,这桩婚事从来都是他和父亲、舅舅之间事情,与她毫无关系!
洪晚情意识到这点,哭得越发撕心裂肺。
永平侯夫人见洪晚情垂着眼睛,怕她再钻牛角尖,打断说:“娘知道你心里闷,今日带几个妹妹和你说话,会你把她们叫进来,看看谁最顺眼。”
洪晚情听着这话不太对,皱眉问:“谁最顺眼?她们又不留在傅家,看这个做什?”
永平侯夫人看着她沉默,洪晚情心里咯噔声,声音都发抖:“娘,你们这是什意思?”
永平侯夫人叹气,便也和她直说:“这是你爹、你哥商量过后,觉
镇远侯府里很快传开,侯爷出征回来,在夫人洪氏屋里坐都不到刻钟,转身又出来。之后夫人在屋里哭很久,无需打听,大家便知道,侯爷和夫人又争吵。
侯府下人们唏嘘,谁都不敢说。这次吵架动静有些大,不知怎连侯夫人娘家永平侯府也听说。永平侯夫人登门,脸忧虑地看着女儿:“听说,你和侯爷因为件金首饰吵起来?”
洪晚情无精打采应声。根源不是金首饰,但这样说也没错。永平侯夫人听真是要揪心死,又是说又是劝,实在不明白出嫁前好好闺女,嫁人后怎变得这样不省心。
永平侯夫人好话劝通,见洪晚情没反应,不由虎起脸,说:“你不要不当回事,你父亲听说你办事,十分生气。为金银首饰和夫婿置气,是个妻子该守本分吗?”
“哪是因为首饰!”洪晚情气急,但是看着母亲眼睛,她又觉得不必说。父亲和母亲真不知道症结吗,他们知道,但是他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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