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没空注意他不老实手,全幅心神都在弹劾上:“那皇上怎说?”
“皇帝没说什。”陆珩轻笑,“卿卿不用担心,他们弹劾贪污,说明抓不到其他把柄。皇帝也明白,不会在意这种事。”
王言卿听,心中稍定。陆珩很快就不满足于揉揉抱抱,他托着王言卿背将她放在榻上,说:“但也不是白让他们弹劾。敢弹劾,就要敢承担得罪代价。看不用等十日,明日就能把郭勋死因呈给皇上。”
陆珩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去西内禀明武定侯,bao毙案实情。皇帝听后沉默良久,说:“朕知道,退下吧。”
陆珩抬手:“臣遵旨。”
陆珩被人弹劾。
陆珩实在是很久没有感受过被人弹劾滋味。
当晚,陆珩回家,抱着自己又白又软娇妻诉苦:“卿卿,今天被人弹劾。”
王言卿听,柔声问:“怎?”
“有人弹劾贪污。”陆珩说完抬抬眉,无语道,“这还真没法反驳。”
直有成见,这次夏文谨算是彻底得罪武定侯系,这群人全是公侯勋贵,要是等郭勋出来,他们能放过夏文谨?”
郭家是传承两百年大家族,寿命和大明样长,而夏文谨只有个人,所有仰仗都系于首辅之位。旦离开内阁,他就是个普通老人,马上就会被郭、洪这种大家族撕碎。
如果这次夏文谨不能把郭勋杀死,等郭勋出来,必然会把他扯下首辅之位。到时候,跑去别人门外跪求就会是夏文谨女儿、孙女。
但夏文谨不该算计陆珩。之前朝堂吵得那凶,其实只是夏文谨和郭勋斗,但现在夏文谨却将陆珩扯进来,那他就自认倒霉吧。
王言卿想到杀人杀全族官场斗争,唯有叹息。她有点想不通,问:“就算真是夏首辅,他怎知道你要去找郭勋?”
陆珩和皇帝相识多年,很明白皇帝想法。出这道门,他就不能再和人提起郭勋死。开国勋贵在刑部被人用细针害死,简直骇人听闻,这对郭家、对朝廷名声都不好,还是让郭勋以疾病名义,安安稳稳地走吧。
陆珩走出宫门,对锦衣卫说:“通知武定侯府人,
贪污算是官场上块万能砖,哪里需要搬哪里。毕竟以锦衣卫官俸,肯定不足以支持陆府奢靡开支。
王言卿忙关心地问:“是谁弹劾你?”
“几个言官。”陆珩说完笑声,道,“不过知道是谁授意。皇上刚让查郭勋死因,随后就被弹劾。可真巧。”
“你是说夏首辅?”
“不是他,还能是谁?”陆珩抱紧怀中人纤细柔软腰,如此温香软玉,他就应该用全天下绫罗珠宝装点她,被人弹劾两句贪污算得什?
“能混到内阁,哪个都不差。”陆珩眼眸深沉,似乎在凝神想什人,“应当是昨天和皇帝话被哪个太监听到,然后传给夏文谨。”
“你知道是谁吗?”
“大概有数。”陆珩说着拍拍王言卿手,“先送你回府,陆渲个人在家里不安全。今天晚上早点回去。”
“好。”
陆珩第天就锁定人选,但他要向皇帝交差,多少还要讲究点证据。陆珩搜集证据时,朝堂上也发生件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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