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案子中,寻找凶手没什用,幕后之人肯定不会自己动手,他将杀手灭口后,也很难找到凭证。所以陆珩开始就放弃寻找真凶,而是故意以此为饵,诈其他人反应。
陆珩想都不想,冷嗤道:“肯定是夏文谨。除他,还有谁必须让郭勋死,还有谁能指挥得动刑部这尊大佛?”
“夏首辅?”王言卿费解,“可是,夏首辅和武定侯也没有什深仇大恨吧,为何要下此毒手?”
陆珩抱着王言卿,缓慢道:“卿卿,在官场上,谁和谁都没有血海深仇,但要是不想自己死,就只能提前步把对方弄死。夏文谨和郭勋
陆珩心想这怎能叫胡说,他明明字字发自肺腑。但陆珩深知适可而止,再挑逗下去,他今晚就没有美人恩可享。
陆珩抱住王言卿,说:“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卿卿,今天你在刑部看出什来吗?”
陆珩故意在刑部大牢检查郭勋尸体,方面是为保护现场,更重要却是为观察他们反应。谁在旁听时候心虚、紧张,那他至少是个知情者。
王言卿点头,随即为难道:“可是,不认识他们谁是谁。”
“没关系。”陆珩单臂环着王言卿,另只手从桌案上拿笔,润笔、蘸墨、落笔气呵成,轻轻松松画出牢房中站位图,“你说每个位置上人表情,记得他们是谁。”
差点忘。没关系,她做府里夫人,你来做在南镇抚司夫人。”
王言卿听狠狠拧他,用力甩开他手:“不敢当都督厚爱,这就走。”
陆珩笑着从背后抱住她:“卿卿,还指望着你呢,你走可怎办?”
“找你贴心女下属去。”
陆珩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抱着人坐到椅子上,低声细语地哄:“错。哪有什女下属?你来过南镇抚司这多次,除犯人,还在这里见过女人吗?”
王言卿分明记得*员们进牢房时是随机找位置,而且之后直有人走动,陆珩竟然能全部记住,实在可怕。
王言卿借助站位草图,回想当时众人表情,有异常她就格外指出。陆珩边听边点头,王言卿说口干舌燥,她拿起陆珩茶盏喝口,诧异问:“你都不记下吗?”
陆珩怔,受教地点头:“夫人说得对,这就记下。”
陆珩坐在南镇抚司最有权力大殿,腿上坐着自己娇妻,时不时勾写几个*员名字,构思接下来该轮到哪个人倒霉。有王言卿帮忙作弊,陆珩很快把刑部*员底摸清,他放下笔,把刚写好纸拿到蜡烛边,亲眼看着纸张化为灰烬:“和猜差不多。”
王言卿问:“你觉得杀武定侯幕后指使是谁?”
这句话倒提醒王言卿,她恍然大悟:“对,还有女犯人。听人说,好些千金小姐对都督自荐枕席,只为帮家里脱罪。”
陆珩嘁声,嗤道:“做她们春秋大梦。好处全是她们,这做对有什好处?”
王言卿紧盯着他,说:“可以有年轻新鲜美人采撷。”
陆珩看着王言卿笑笑,同样紧盯着她道:“她们没你美,没你白,没你软,有这点功夫,为什不回家上卿卿?”
王言卿脸蹭红,又是羞又是愤,咬唇骂:“你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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