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跑火车
下属，檀主任决定以毒攻毒：“你被开除
！滚出去！”
就在他以怒吼形式把这句话咆哮出声时，门开。
向思尧惴惴不安，来拜访据说今天刚从海外开会回来，真正檀主任。
开门，就听到这种坏消息。
“没
“这个面子他肯定还是要给
。”爷爷说，“好歹是老战友儿子。”
向思尧“嗯”声，继续洗着衣服，跟爷爷聊着谭跃后来还给他放假，送他回家，爷爷听得挺满意，夸这个谭律人真不错，这
忙还顾着照顾他。
直到他突然想起来，跟爷爷差不多年纪战友，是不是生孩子太晚点？
草，被骗。
谭跃第二天早就来，先去StevenTan办公室。
他刚点“通过”，就看到谭跃头像，从张标准抱臂律师微笑证件照，变成张蓝色风景图。
“向思尧你看什东西傻乐呢，”室友又打断他，“快来喷信息素清除剂。”
向思尧拿起杀虫剂样罐子，边喷边想起来什：“对李东铭，刚刚那个人，他信息素什味道啊？”
李东铭鄙视地看他眼：“你鼻炎还没好啊，这都闻不到，趁早去治治吧。别以后性生活都没。”
“是绿茶味。”李东铭说。
向思尧没有答应谭跃。
他觉得自己住这里挺好，又感谢谭跃这照顾他，点小伤就允许他回来休息，明天他定会按时上班，保证不迟到。
谭跃还是维持那个姿势，等会儿，没有得到答案，又问：“你是不是忘什？”
“啊？”向思尧没有听懂，“记得，等衣服干会带回去。”
“给你名片，”谭跃说，“上面有手机号。”
律所真正主任，刚刚出差回来檀大律师，气得眉毛都飞起来：“可以啊谭跃，让你帮面试个实习生，你占办公室还开车？你自己没有吗？”
“你车比较贵，拿来装个逼。”谭跃说，“谁让你还非要在办公室门上贴个英文名，大家都姓Tan，五百年前是家，借用下。”
檀主任已经五十有余，他怀疑谭跃是想把自己气出高血压，来让他提前退休。
“那别人说你还把实习生打，这不是真吧？”檀主任问。
“千真万确，”谭跃说，“主要是他散发Omega信息素想勾引在先。”
洗衣服时候，爷爷打来电话。
向思尧用沾着水手指点免提，把手机放在边，跟爷爷通话。
“今天跟谭律聊得怎样？”爷爷问。
“挺好，他让明天开始实习。”向思尧说，“本来还挺担心，毕竟今天地铁停运迟到，还摔……”
向思尧紧急刹车，改成：“还洒咖啡到他衣服上。他都没计较。”
向思尧低头看着谭跃，终于明白过来，拿出手机拨上面号码，存下来，又打给谭跃。
“这是号码。”他跟谭跃说。
谭跃视线又转移到向思尧手机上，是部看起来就不太新手机，屏幕上还有几道裂痕。
他顿时觉得向思尧很可怜，于是也不再继续要求，只是自己操作起来。
向思尧刚关上门，手机亮起来，微信收到谭跃根据手机号搜过来好友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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