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思尧离开，谭跃才坐下来，小口喝着向思尧端过来
果汁，打
个电话。
“喂？
租个车。”谭跃说，“要奇瑞Q
“现在连合伙人都不是。”谭跃黯然神伤，“也不是什
成功人士。”
向思尧只好拿自己安慰他：“已经很厉害。你看，现在还在租阁楼。其实小时候就觉得你特别牛，肯定能考上好大学。”
“其实昨天是骗你。”谭跃垂着眼，“租房子也没有很多房间，只是租个单间而已。位置也不太好，跟你住地方差不多，都是要通勤
个小时才到律所。”
他自嘲地笑笑：“昨天知道你不会答应才故意说，还好你没有过去。”
“等你以后发达，”向思尧说，“再请去住，定去。”
“滚出去。”檀主任说。
半个小时后，整个律师都知道谭律升不成合伙人。
“还被扣两个月工资。”有人补充。
向思尧有点绕不过弯来：“这样扣工资犯法吧？”
别人听笑：“那你让谭律去告。”
必要吧……”向思尧嘀咕着。
虽然谭跃耍他，他也真觉得谭跃有些欠抽，但看对方就这样被简单粗,bao地开除，他又觉得有些可怜。
“好。”谭跃点点头，“这就去收拾东西。”
“檀主任！”向思尧声音大点，“其实这不是谭跃错，是开始把他给认错。”
谭跃正在假装往外走，听到向思尧话，停下来，似笑非笑地在后面看着向思尧，然后开口就是：“你不用替说话，是太虚荣。”
“真吗？”谭跃像是听到什天大好消息，但又很快摇摇头，“算，你以前还说定要来找上同所大学呢。”
他说：“后来考上X大，等四年，每年新生名单都没有你。三年三年又三年，你知道从天黑等到天亮滋味吗？”
向思尧想，这他妈，也要考得上啊！前三年在读高中，第四年在复读。等考上时候，你人影都没。
“算，不说那些事情。”谭跃说，“等会儿开车送你吧，你放心，不是檀主任好车。”
有这多铺垫，向思尧也不好意思像昨天样拒绝。
向思尧再傻也知道没可能告，又觉得谭跃很惨，问谭跃真正办公室在哪里，去茶水间转圈，觉得白水没诚意，咖啡有点苦，牛奶有点娘，最后倒杯果汁。
他敲敲门，才走进去，谭跃背对着他，听到他进来动静，似乎是抬手擦擦眼睛。
向思尧实在有点笨手笨脚，把果汁放在桌上太过用力，又打湿桌子上文件。
他赶快用纸巾去擦，这时候谭跃走过来，问他：“是不是比檀主任办公室小很多。”
向思尧结结巴巴：“你还年轻嘛，以后肯定也可以。”
向思尧冲谭跃摆摆手：“没事，这是问题。”
他又对檀主任说：“他借您车，也是因为想带去看伤。要不然处罚吧，就不办入职。”
檀主任叹口气，跟向思尧说：“那你先出去，和他再聊会儿。”
等向思尧关上门，檀主任才跟谭跃说：“你合伙人没，过阵子再升。”
谭跃觉得不错，他又建议：“要不然再扣两个月工资吧，狠狠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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