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抚摸着那枚小鲤鱼,低声说:“听说今日陇少爷来过?”
姜潮云说:“来过啊,怎?你问这个干什?”
寒江穆说:“听说陇少爷也有枚暖玉。”
姜潮云愣下,还未说话,寒江穆又补句,“比少爷手里这枚要大得多。”
姜潮云时语塞,而后马上恶声恶气地问:“你怎知道?你个护院,是不是知道太多?”
姜潮云难受整天,这时倒是活学活用起来,他对寒江穆说:“这是暖玉啊,顾名思义,它能驱寒,这样好东西,你没见过吧?”
寒江穆颔首,“确没见过。”
姜潮云抬起下巴,派矜贵姿态,“不怪你,你只是个护院嘛,没见过很正常,可以借给你看看。”
说着,还真将手里小鲤鱼递过去。
寒江穆眸光泛过淡淡光彩,他伸出手去取,在拿起那枚小鲤鱼时候,指腹不经意地摩挲下姜潮云柔嫩掌心,引得他手掌微微颤下。
前说道,他心里会怎想?你再备份,只能比瑜陇多,不能比他少,亲自送到潮云房里。”
姜左岭满口应下,却也不见得有多上心。
姜林氏心里失望与日俱增,然而想到姜潮云对姜左岭满是孺慕,只能遍又遍地对他耳提面命,让他多关心关心姜潮云。
姜左岭不耐她絮叨,不耐烦地说:“你也知道潮云是儿子,当爹哪有不关心儿子,行,放心吧,会办好。”
当日姜潮云就收到姜左岭给他送来几大箱子捚花纸,并不比江南工坊手艺差云燕砚台,羊脂玉制狼毫毛笔、还有块被雕成小鲤鱼形状暖玉。
寒江穆唇角微微挑起,说:“听少爷身边丫鬟说,怎,少爷要杀人灭口吗?”
他稍停顿下,很是平静地对姜潮云道:“这般,少爷恐怕得先治治你那个丫鬟,她那张嘴,藏不住秘密。”
姜潮云:“……”
他隐约听出些许揶揄和戏谑,时怀疑自己似乎并不解这
姜潮云收回手,忍不住擦擦被子,将掌心那点酥麻驱散之后,才抬起脸来,对寒江穆说:“你小心点,这个很贵,要是摔碎,你赔不起。”
这些话说出来,姜潮云都有些为自己随机应变感到惊艳。
他这样聪明,若是正常人,肯定也能考上个进士呢。
其实姜瑜陇与他说那些话,姜潮云后面想想,总觉得姜瑜陇好像在跟他炫耀,但因为他其实也不缺这些,姜左岭也给他送,所以他也很快就不难受。
姜潮云现在心情倒是很飞扬。
碧心看那块暖玉大小,就知道是姜瑜陇那块暖玉边角料,但姜潮云握在手里又开心,嘴角都漾起两个小小梨涡。
碧心很是违心地对姜潮云说:“老爷还是记着少爷,看,这纸可比陇少爷要多得多,这砚台也比陇少爷要贵重。”
姜潮云握着那块小小暖玉,只觉得小鲤鱼比姜瑜陇那枚水滴形状暖玉更符合他喜好,这样比较,他爹显然对他更用心,还给他雕小鲤鱼呢。
晚上,姜潮云拿着那个小鲤鱼给寒江穆看,笑眯眯地说:“你看这是什?”
寒江穆看着那枚玉,目光又落到姜潮云嘴角上小梨涡上,他微微顿下,问:“这是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