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
寒江穆满脸严肃地说:“少爷若想要大些暖玉,大可将那枚玉置于水盆之中,日久天长,或许就变大。”
姜潮云无语:“……寒护院,你拿当傻子糊弄吗?”
寒江穆说:“这暖玉是天下奇珍,价值连城,有这种传闻也并不稀奇,少爷为何不试试?”
他说着,又补刀:“这样指甲盖大小玉,没什用处,总归不亏。”
姜潮云心里犯嘀咕,这时候倒是不困,他打起精神来,对寒江穆说:“今天很生气。”
寒江穆撇开脑袋,将耳朵对准他,作出副聆听姿态。
姜潮云说:“今天姜瑜陇过来,很生气,也很嫉妒,嫉妒他比强壮,比聪明,还比讨人喜欢,要是身体好好,定比他强!”
嫉妒会使人丑陋,他现在面目应当是很狰狞。
寒江穆没有说话。
就像现在,姜潮云自觉得刚刚对寒江穆那无理,但寒江穆看他目光依然这平静,好像充满包容,下子让姜潮云哑火。
“……你干嘛这看着?”姜潮云声音都低下来。
寒江穆回答:“在守夜,少爷。”
姜潮云说:“那你也不能直盯着,不喜欢你看着。”
寒江穆声音沉稳,“好,少爷。”
个叫寒江穆男人。
姜潮云故作生气,“把玉还!”
寒江穆这时倒是很听话地将那枚小鲤鱼还给姜潮云。
姜潮云收下,小心翼翼、十分珍爱地放到衣襟内里,言不发地躺到床里,盖上厚厚被子。
又翻来覆去睡不着,前晚是因为太累,现在精神劲好多,对寒江穆这样个大男人杵在内室里,就无论如何都有些接受不。
姜潮云:“……”
姜潮云没有说话,寒江穆对他伸出手来,唇角微微挑起,那是个稍显得有些凉薄浅淡笑容,“少爷,来试
姜潮云再接再励道:“他暖玉居然还比大!气死!你居然也敢嘲笑,你们都不是什好人。”
寒江穆睁开眼,注视着他,眸光暗沉。
姜潮云看他眼神有点犯怵,差点结巴,“干、干嘛这看?有说错吗?——说,你不准看!”
寒江穆站起身,朝他走过来,姜潮云下意识地抱住头,将整个身体缩到被窝里,紧张地说:“你可别乱来啊,是你主家,还不能说你几句吗?”
寒江穆:“少爷,听说暖玉这种玉,遇水会变大。”
姜潮云再去看他,就看见寒江穆闭上眼睛。
姜潮云:“……”
这听话吗?
姜潮云有些不好意思,但转念想,这个,bao君现在这听话,不正是证明他对他有意思吗?而且中毒还颇深。
姜潮云开始觉得有些棘手,寒江穆到底喜欢他什呢?
姜潮云扭过头,气冲冲地说:“睡不着!都怪你!”
寒江穆倒是很无辜地看他。
说来奇怪,姜潮云梦里寒江穆总是陷在阴影里,除给他带来种阴沉可怖印象之外,并没有任何能让人亲近特质。
但现在寒江穆,总让姜潮云有种无论对他做什他都不会生气错觉。
这种错觉让姜潮云难得有些无措起来,本来他也并非娇纵无理性子,这样下来也难免会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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