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穆伸手握住他手,轻轻拉,让他坐到自己腿上,这次姜潮云倒是乖顺,手指抓着寒江穆衣襟,脸上涌动着急切潮红色,“你说话啊。”
寒江穆低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嗅,吐出口心满意足气息,才道:“少爷放心,永王嚣张惯,和他有仇人不少,或许他查来查去
姜潮云踌躇会儿,问:“你、你不会真阉永王吧?”
寒江穆道:“阉。”
姜潮云:“……”
寒江穆看着他,唇角微微翘起,说:“不过不能给你看。”
姜潮云马上道:“才不想看!”
永王勉强笑笑,却也没应付他力气。
洪公公过来不仅仅是检查,还拿来羽毛,亲自为永王通尿口,这是太监净身必须有个步骤,要插个多月,等伤口彻底愈合,才能摘下来。
永王受到人生中最残酷奇耻大辱,他是尊贵皇子殿下,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皇帝又最宠爱他,何曾遭遇过这种事情。
然而他出这种事,他父皇只派洪公公过来,永王忍不住心寒。
正是应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
永王被阉,不仅被阉,连那头长发也被剃掉,光秃秃脑袋连茬子都被剃得干干净净,看得出来是手法极稳高手。
他倒是想瞒下来,但这样件事,又如何能瞒下来,因此只是半日,这事便传遍整个皇族。
皇帝贴身太监洪公公以前是净身太监干儿子,对这道也颇有研究,被皇帝派来替永王检查。
永王脸上是失血过多才会有苍白脸色,他眉宇之间笼罩着层绝望和浓烈狠毒,“洪公公,本王……还能不能长出来?”
洪公公看他眼,有些想发笑,不知道永王从哪儿听来命根子还能再长回来传闻,竟会问他这种问题,若这种东西还能长回来,皇宫里又岂会有那多太监?
寒江穆道:“少爷不想看就好,那种东西,你只能看。”
姜潮云脸红,语塞。
过会儿,他伸手将盒子盖上,用指尖推远,才问寒江穆:“你做这种事情,不会被查到吗?”
寒江穆目光落到姜潮云漂亮脸蛋上,思绪逐渐飘远,他漫不经心地说:“可能吧。”
姜潮云听,急道:“为什是可能啊,你要是被查到怎办?”
*
姜潮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寒江穆当真将永王头发给剃。
而且昨天说,今天就去做。
这般雷厉风行,是姜潮云没想到。
寒江穆将盒子往他面前推推,说:“只给你看眼。”
考虑到永王再如何得皇帝疼爱,如今失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登上帝位,因而洪公公脸上再也没有往日和善笑容,有些不冷不淡地说:“那人手法干脆,长回来恐怕不可能。”
又道:“殿下,趁现在伤口新鲜,最好通通,否则尿口愈合,日后小便恐怕要成问题。”
永王听这话,苍白脸色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什话来。
洪公公不仅是他父皇贴身太监,也是父皇身边大红人,他之前都不敢得罪,现在更不能得罪他。
洪公公将他脸色和眼神收入眼底,又勾勾唇角,笑道:“殿下放心,陛下对此事大为恼火,定然会彻查,给殿下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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