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推推他肩膀,“那你起来,不要压着。”
寒江穆却不,他反而上床,将姜潮云抱在怀里,道:“陪少爷午睡。”
姜潮云被他搂着腰,手里怀里都是寒江穆有些坚硬身体。
姜潮云与他对视,莫名地有种被蛊惑感觉。
寒江穆长相是很俊美,原先他眼眸总是深邃又深沉,像是有黑色漩涡,让人不敢直视,但现在,姜潮云能感觉到他变,最显著变化就是他这双眼睛少往日沉凝深邃,多几分柔和,总之,没有以前那样有威慑力。
但威慑力少,某种吸引力却是增加,姜潮云被他这样专注眼神看着,脸颊忍不住悄悄地红。
“你、你这看做什?”姜潮云伸手推推他脸,将他视线推得偏离几分。
寒江穆将视线偏回来,盯着姜潮云看,“在想,冒着生命危险为少爷出气,还以为会有什奖赏,结果少爷这般吝啬。”
姜潮云低下头去,说:“反正不懂这些。”
寒江穆低声道:“少爷不必懂,无论怎样,会护你周全。”
姜潮云听,心里暖洋洋片,嘴角也忍不住翘起来,小声地“嗯”声。
寒江穆说完那些话,又不安分。
姜潮云被他稀里糊涂地带上床,眼泪不知不觉地又流下来,他小声地说:“不要,你看嘴角,都没有好,很痛。”
,查到赵焕头上也不定。”
姜潮云愣下,下意识地去看寒江穆脸,寒江穆正好这个时候抬眸,两人目光在空中撞上,姜潮云看着寒江穆眼底沉静之色,稍迟疑下,才说:“那这样,赵将军岂不是被冤枉。”
寒江穆看着他脸,问:“你觉得赵焕这人如何?”
姜潮云摇摇头,“不解他,但表哥说他愚忠。”
寒江穆道:“他并非愚忠,他是重恩重情,赵家本家将他抚养长大,以全族之力捧他念书习武,他挣得军功,得皇帝封赏,这是全族受益好事,为全族名声,他只能做忠义之辈。”
姜潮云:“……”
他被寒江穆这说,也确心里虚,心虚,底气就不足,“那、那你想怎样?”
寒江穆道:“少爷亲口。”
姜潮云听,心里松,他乖顺地凑上去,轻轻亲寒江穆口。
“这样便足够。”寒江穆轻轻眨眨眼睛,对姜潮云说。
姜潮云昨天狠狠心去伺候寒江穆,弄得喉咙和嘴角都很不舒服。
醒来后度陷入难以言喻低潮期,连吃饭都没什胃口。
现在见寒江穆虽然开心起来,但是又被他往床上带,要亲他,虽然没用多大力气,但因为嘴上细密伤口,他被他亲得很痛……
姜潮云忍不住伸手去阻挠寒江穆。
寒江穆抱着他,双眼睛很安静地看着他。
他说到这里,哼笑起来,“你以为他是什好人?当年攻打北境,打下八座城池,那城又城战俘,他全都坑杀。”
姜潮云听,颤抖下,“全都坑杀?”
寒江穆抱住他肩膀,“嗯,全都坑杀,不过若是,也会这做。”
姜潮云不敢说话。
寒江穆道:“赵焕在带兵打仗这道没话说,也并非愚忠,只要加把火,他迟早会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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