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当时女娲带着瓶子离开，有谁敢询问女娲
去向？洛晗这个亲历者都不知，玄龟身为旁听者，更不会
解。
凌清宵问：“玉净瓶下落暂且不提，
想知道，除地皇外，是否有其他人能解开上古封印？”
玄龟缓慢点头：“有。地皇法力高深，功德深厚，想解开她封印，唯有两条路。其
，是另位和地皇法力相仿神。父神可以，或许后期羲衡神也可以。”
“不可能。”洛晗矢口否决，“在地皇封印魔神碎片时，盘古已经消亡，不可能解开封印。至于羲衡更不可能，他不会做这种事情。”
叶梓楠很奇怪地看向洛晗：“你怎
知道不会？”
无人得知。
洛晗记得很清楚，女娲在瓶口印上上古封印。女娲封印不容怀疑，但是从中古至今，已经亿万年过去。万封印松动，也不是不可能事情。
洛晗想到这里，轻轻看凌清宵眼。早在来东海之前，凌清宵就在看上古封印相关书籍。这是不是说明，他早就知道，封印松开？
他这次来东海，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验证自己想法。洛晗心里闪过许多猜测，她第个想到，就是凌清宵莫名加重心魔。
他心魔是不是和魔神有关？思路旦打开，就再也无法收回，洛晗猛地想到，当天魔神炸成碎片时候，洛晗紧急中拿出防护法器挡挡，而凌清宵，没有任何遮拦。
洛晗时语塞，她顿下，说：“猜？”
叶梓楠无语，他瞥洛晗眼，道：“玄龟前辈正在讲历史，你不要开玩笑。”
洛晗有口难言，她还真没开玩笑，她真问过羲衡。凌清宵握住洛晗手，接道：“羲衡神确实没有动过封印，如今羲衡神已经陨落，第种解开封印方法已然彻底断绝。第二种办法是什？”
“第二种办法更难实现。”玄龟慢悠悠说道，“地皇宅心仁厚，她怕自己后人遇到危险，所以在后人血脉里留特殊礼物。如果女娲后人真心想解开某个束缚，并且涂上自己血作为引子，就可以直接破坏任
当时他说他身上有鳞片，并不要紧，洛晗见他没有外伤，就真相信。可是，谁说魔神碎片只会伤到身体？
魔神以恶为生，心魔，才是魔神真正力量源泉。
洛晗怔松，她眼前窜过条鱼，猛地回过神来。洛晗集中注意力，发现玄龟也在讲魔神当年事。
“……当年仙魔在象石决战，诸神降临。你们这辈年轻人兴许不知道象石在哪儿，象石就是如今南海，只不过在那时，南海还是片山川。仙族这方位叫凌氏将领用诛神阵困住魔神，和另位神配合，起杀魔神。之后事情就如史书记载，地皇现世，用玉净瓶将魔神碎片封印，盘古化雨，重新划分六界。这役损失惨重，父神消亡，地皇避世，容成神重伤，赫胥神去往冥界，宿宗世等人临危受命，重建仙界。此后，诸神消息越来越少，地皇更是再不询问六界之事。至于地皇将玉净瓶拿到哪里……这还真不知道。”
叶梓楠几人听到玄龟提起那久远事情，都忍不住感慨。凌清宵和洛晗脸色平静，玄龟说这些，他们也知道，甚至比玄龟知道细节还多。然而真正重要玉净瓶下落，玄龟却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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