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东……”凌清宵低声重复，忽然说出
个地名，“大荒？”
玄龟摇头：“
亦不得而知。已经有几十万年没得到过女娲族
消息
，他们是否存活，如今在何处，也不知晓。”
问到这里，这次东海之行已经可以结束。剩下玄龟也不知，再问下去无益，不如自己去验证。
凌清宵对玄龟道谢：“多谢前辈。以心魔担保，有生之年，不会做加害女娲后人、加害仙界之事。对此，前辈大可放心。”“
凌清宵当着玄龟面立下心魔誓，既是表明立场，也是摘清自己嫌疑。玄龟含笑点头：“你身上有神眷顾，自然是相信你。”
何封印。这个功能，对女娲自己封印同样有效。”
女娲和其他神不同，其他神没有后人，唯独女娲和伏羲留下后代，并且生生不息传承下去。个母亲总是想又长又远，女娲害怕自己孩子日后遇到危险，甚至被有心人利用、迫害，所以给孩子开特权，她血，就是最好自保武器。
玄龟说着这里，叹息道：“不过，这只是理论上可行罢。经过这
长时间，神都相继陨灭，何况会生老病死女娲后人呢？因为他们族血有独特效果，被有心人知道后，多年来直有人暗暗追杀他们。到如今，活下来女娲后人少之又少，即便有，经过这多代稀释，女娲血脉也非常淡薄。那丁点效用，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解除上古封印仅有两个办法，几乎都无法实现。然而可能性低，并非完全不能。
凌清宵不信任何万，他问：“有迫害就必然有反抗，就算许多族被覆灭，但只要有人活下来，他们就会比前人更加小心，存活几率也越来越大。从逻辑上来说，如今还有女娲后人存世可能性并不低。前辈，您可知如今，还剩下哪些女娲后人？”
“神？”叶梓楠等人齐齐吃惊，惊讶地看向凌清宵。洛晗努力保持表情不变，假装不知道玄龟所说“神”是谁。凌清宵没有给人解释习惯，何况，他觉得这种事不需要解释。
因为这是事实。
凌清宵得到讯息，不再打扰玄龟
玄龟听到这里，微微顿片刻，生出警惕：“你问这个做什？”
“为避免个很严重后果。”凌清宵知道自己打听女娲后代行踪行为很可疑，然而他要想避免魔神死灰复燃，就必须知道每个可能解开封印人。凌清宵正色，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前辈原因，但是敢以心魔起誓，所做切，绝不会对天界、对女娲后人不利。”
心魔誓不是随随便便发，旦说出来就要承担因果。凌清宵敢这样说，很大程度上证明他并无私心。
他是真需要这些信息。
玄龟叹口气，说：“女娲后人直处在纷争之中，几度陷入灭族绝境。后来，他们选择避世隐居，不再和外界来往。在他们隐居之前，当时女娲族族长为提高存活率，将仅剩族人分成四支，分别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走去，并且再不许相互联系。所以，也不知如今还有哪些后人存世，只知道其中支往东走去，直走到世界边界，与世隔绝，唯有条暗河和外界相连。暗河每百年开启次，其他时间，结界关闭，任何人不得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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