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晗随口道：“在这方面你是真
点没变。”
“什
。”
“没什。”洛晗摇摇头，说，“懒得逛
，
们回去吧。”
世上最让人有安全感字眼，大概就是“回”这个字。凌清宵置身于凡间日暮洪流中，低声道：“好。”
洛晗和凌清宵虽然做凡人打扮，但是他们既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睡觉。洛晗回屋后就去修炼，等她从修炼中醒来，已经到月上中天时候。
洛晗看到，当时都惊：“只是朵凡花而已。”
至于用这精纯灵力冻住吗？天帝灵力不容小觑，别看只是薄薄层，其实已经足以保证这朵花千年不化，万年不腐。
凌清宵说：“可惜它是凡物，资质有限，只能保存到这个程度。回天界后另外找花期长，现在，暂且拿它用。”
凌清宵将结冰霜昙花插入洛晗发髻，这次再看，果然顺眼许多。
洛晗发饰素净，只簪最简单珠花，手里还拿着串吃半糖人。她容貌已至惊绝，浑身上下没有多余装饰，唯有只被冰封昙花插在鬓边，在余晖下流光熠熠。
呢？时不留意，怎人都不见？”
洛晗咬口，自然地将糖人举给凌清宵。这种事情她做习惯，根本意识不到有什不妥。凌清宵盯着被咬过口糖人，又看看洛晗沾着糖色嘴唇，慢慢俯身咬口。
他基本只做个样子，唇碰既分。洛晗没有注意这些，她见凌清宵吃完后，收回手，再次咬口。
凌清宵好险稳住表情，依然副九五之尊从容模样，眼睛却不自在地朝上方避开。
洛晗正在吃糖人，凌清宵忽然抬手，在她头上簪什东西。洛晗愣住，她反应过来后想要拿下来看，被凌清宵按住头。
坐久身心烦闷，她站起身，打算到
身后叫卖人群来来往往，有人忙着回家，有人忙着出门，然而所有人在她背后，都化成团模糊虚影。凌清宵突然产生种踏实感，他在人间这段时间，走走停停，见识很多真实风土人情，然而他始终抱着股视察、评估态度，直到此刻，他终于觉得自己融入这片热闹。
洛晗见他很久不动，视线直停留在自己脸上。她略有些紧张，问：“怎？”
凌清宵伸手，轻轻为她拂去脸上糖渣：“都吃到脸上。”
强迫症注意力总是这样稳定，洛晗伸手去擦，被凌清宵挡住：“别动。”
洛晗只好停住，由着他手指在自己脸上拂动。凌清宵手指修长有力，指尖带着凉意，被他触碰到地方好像瞬间就清爽。
“别乱动。”他眼睛往下瞥眼，说，“好好吃东西，糖都沾到脸上。”
洛晗舔下唇，发现好像真是。她默默擦脸上糖渣，问：“你从哪里拿来昙花？”
“个小姑娘着急回家，和她买。”
难得，不识凡尘凌清宵竟然有这通人情时候。洛晗看着他近在咫尺脸，问道：“为何买昙花？昙花现，即便美丽，也太短暂。”
凌清宵正在调整花枝位置手顿下，他明明是那理智人，此刻竟然会生出不吉利念头。凌清宵将花拿下来，不顾两边来来往往人群，手指凝冰，在昙花外凝层薄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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