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她这说,身旁少年果真立即松口气,“你这说就放心。”
秋欣然自然是没有替夏修言算过,不过好在夏修言果真吉人自有天相,只是他才刚回学宫不久,又次开始他无限期休学。尤其是到岁末年考时候,秋欣然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就是为躲过年末验学。
上回行宫遇刺,夏修言在家休养时,秋欣然次都未上门探望过,来是自己身份低微实在没有什探望名头;二来也是那回夏修言吓唬她要杀她灭口,她生怕他记起这事儿,自然也不可能送上门去。
但这回年末时候,白景明上完这年课,临走时看眼她整理笔迹,忽然想起来提点她再整抄份,给公主府送去:“天文课虽不大要紧,但学生学不学是回事情,老师教不教又是另回事情。宫中做事,思虑周全,莫要给人留下话柄。”
秋欣然只得点头称是,第二日寻个时间给公主府递个拜帖。
似乎正是宫中箭,应当又是有人隐藏身份,趁他落单在暗处动手。”
李晗灵忙问:“和上回可是拨人?”
郑元武摇头:“上回刚出过事,照理说正是戒备森严时候,怎可能有人能混进来?”
李晗故小心翼翼道:“那……会不会压根没有什刺客,他不过是叫附近正狩猎哪个人不小心伤着?”
他这话出,立即引得李晗意不满起来:“你意思是们当中有人误伤他这时候却不承认?”
学宫中例如四书五经这样课程每隔几日都是有人给整理好送到公主府上,但天文这样不怎要紧,就实在不必跑得这勤快。秋欣然去之前思虑着若是就为送这趟笔记也委实很说不过去,因而拜帖上写得主要是来探病,顺道将天文课上整理笔记送来。
去之前她还特意买些探病用薄礼,回忆遍礼数并无不周之处,终于坐车去旧公主府。
李晗故连连摆手否认:“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二哥怎会这样想……”
人群争执不休,什说法都有。秋欣然烦躁起来,悄悄从人群中退出来,将马牵回马厩。过会儿周显已也跟上来,忧心忡忡道:“欣然,你觉得是谁要害夏世子?”
秋欣然摇摇头:“不知道。”她看眼身旁心事重重少年,反而安慰道,“别担心,夏世子不会有事。”
“你怎知道?”周显已好奇道。
秋欣然顿顿,不好说只是随口安慰你,只得含糊道:“掐指算,夏世子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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